王,所思所虑甚多。
柳青嗣眸色深深,将两枚介子捻在指尖磨蹭,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那神色同样叫人不明所以。
秦天看他连看也不看那介子里的东西,心下发颤,只是也不好勉强也舍不得勉强。将心中的不安和烦躁压下,直直的将一枚银灰色的镯子扣在柳青嗣的手腕上,不由分说的将柳青嗣的手心割破将殷红的血滴在镯子上。
假意看不见柳青嗣的不满,自顾自的道:“这是一件介子仙器,乃是我幼年之时一位长辈所赠,一直蕴养于丹田之中。你我气血相和,今日认主,定不会有任何反噬的风险。
几百年的光阴,嗣,你的修为不得寸进,反而一退再退。将来,将来没了我这绊脚石,定会,定会青云直上。”。
秦天一眼不敢看柳青嗣,只是那一在哽咽的声音叫人心下无端的生疼,恨不得堵了他的嘴才好。
介子里装了什么,柳青嗣心知肚明,到个嘴边决绝的诛心之言,终究还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是这些年的种种,若说心中一点儿怨恨也无,那是绝不可能的。然这些恩怨爱恨且又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几件事,轻易说得清的?
心下发苦,柳青嗣将头往一旁别开,不肯开口说半个字。
秦天敛了面上的种种,只剩下温柔的笑意。故做轻松的道:
“这些东西不值我们情谊的万分之一,嗣,可不许拒绝。答应你的事,我绝不会食言,只是将来嗣可也不许忘了我。”。
修士既顺应天命也与天相争,与己争,执念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只是临到头,秦天终究还是不愿不肯柳青嗣当真修什么大道无情。
柳青嗣的身体一僵,又若无其事的将那两只千引花介子收了起来,既没道好也没道不好。只是从他那双与往日清凌凌模样不一样的眸子里可以窥见一二。
对于柳青嗣的不回答,秦天心下早有准备,虽有些许的难过,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没有明明白白的拒绝那就是接受、答应,他就能叫自己肯定他们之间的情谊,心下便没有那么多的惶恐不安。
“嗣,有些事,桐儿已经牵扯进来了,哪怕我贵为王,终究也是没有办法将她从里面彻底摘出来。但是溪溪我还是可以保证不将他牵扯进鲛人族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来。
只要将来你们离开这片大陆,除了血脉本生带来的因果,溪溪会只是你的孩儿、太玄弟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可以,秦天当然也不愿意将秦青桐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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