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改变,甚至于这种因果更加的纠缠不清以及无从下手。
当然,对这个世界秦青桐知道的连冰山一角都算不少上,自然没有想到这诸多的不变以及重重原因背景下的更深层的东西。
她只是一个关心自家爹爹的好孩子而已,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柳青嗣幽幽的叹了口气,神情有些落寞,两全,谁人不贪心,谁人不想两全,只是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和身不由己而已。
“自然,回宗门不必准备什么,宗门很热闹,青桐会喜欢上哪里的。”。
“哦~”,秦青桐拖得长长的,听上去似乎开心,但是其实并不开心,有着太多太多的不舍和畏惧。鲛人宫是牢笼,可是同样也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安全地。
她是做过人的人或者鲛人,这都不重要,她是多么的明白人心的可怕和人性的恐怖。别人都是父亲母亲,而她们姐弟是父亲爹爹,异类要面对的从来不仅仅只是全世界的恶意目光更是诸多符合或者不符合逻辑的自以为是的正义和侵害。
流言蜚语往往比凶器更能诛心杀人,秦青桐或许是害怕那种举世皆恶的处境的,更或许她就是一个软弱无能的懦弱胆小鬼而已。但是她更难以接受的是她和秦天拼尽她们父女两个所有保全的两个人有朝一日经历那些流言蜚语的折磨而痛苦不堪。
更何况不论是承认还是不承认,秦青桐也清楚鲛人宫、鲛人族不论是她愿不愿意,这里都是她的家她的族群,这些东西并不会因为主观上的选择就会真的割舍得掉。
她是一个念旧的人,不论这里曾经经历过多少的不愉快,留下多少的美好,都是她的,既然是她的,她又怎么能舍得、舍弃?
“爹爹,回去,你害怕过嘛?”。秦青桐的声音轻轻地低低地就像一阵卷起落叶的风又像是蜻蜓点水,但是不论是什么样的,都无法掩饰她的惶惶不安和哀伤。
或许女修生来就比男修更易感而落泪,秦青桐那些没有说出口的担忧和恐惧,柳青嗣自然是想过的。不过他向来是个干脆果决之人,素来不会因为外界的种种而动摇自己的道心,那些所谓的谣言或许会动怒更或许连耳都不会入,但是也仅仅只是如此而已。害怕?笑话而已?
“不曾,青桐害怕了。”。
柳青嗣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对秦青桐带着无限的包容,然而却是让秦青桐羞愧不已,用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低低的说了起来。
“爹爹,我怕了,那里爹爹的宗门,也是我的宗门,可是爹爹从小在宗门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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