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苦笑连连,却也知道在劝无用,柳安决定的事情,就从来没有更改的余地,一如当年那个人。
“知了,师兄避而不见,仅仅只是摘星阁或是?”,他们师兄弟自幼一起长大,未曾有过半点的隔阂,哪怕是那么多年物是人非,他们仍旧是亲密无间的师兄弟。
黎渊又怎么可能会不为柳安着想?不过是一些小事而已,也不值得有什么惊讶的。
“若非宗门要紧之事,便都不见了。”,柳安长身而立,郁郁神色凝视着那一小片窗户外的茫茫大洋,似乎心有所想,又似乎飘飘乎一片儿空洞。
黎渊叹了口气,只得应下,其他的大抵也知晓不能有太多的要求。
没有修为的凡人也好,还是修士也罢,谁人没有无可奈何,谁人没有执着?尤其是有些人、有些事百年、千年的来来回回的堪不破,到头来谁还能记得那些的不好,自然成了趟不过去的执念。
平时不显,一但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倒算是一场毁天灭地的灾劫。
柳安谁也不见,反而是件好事,至少于宗门是件好事。不论是太玄也好还是其他宗门也罢,没有那个宗门愿意跟摘星阁生了嫌隙。
自然不是这些宗门怕事,畏惧于摘星阁,而是这里面掺杂着太多复杂的东西,弊大于利。宗门乃是万千弟子的根基所在,自然不可如一人一般可随心所为。
“卦也算了,人也看了,这画轴也没什么值得在看的,便还尺素了。”。黎渊最是喜好一些有趣之事,世间万物生来形形色色,各有所性,自然这囚心画中的各宗小弟子也有十分有趣的。
若是平时,闲来无事,黎渊自然很乐意瞧瞧这里面的趣事,只是现在,却是觉着没什么意思。
哪怕他劝柳安,种种迹象表明柳青嗣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他们彼此都清楚,那魂灯虽然瞧着明艳,但是生机寥寥,后续乏力,死劫未解,前途堪忧。
素来清冷的柳安,却是出人意料的拒绝了黎渊的提议。“不必,暂且留下,我且在悄悄。”。
说罢,索性直接将画轴搁在架子上,囚心画中的种种景象没有遮掩的一一呈现出来。
黎渊苦笑连连,“自是可以,天机不可测,师兄万万不可在强行推演,那边是什么境况,没人说得清。”。
黎渊的要求仅仅只有这一点,其他的他管不了,也不能管,却是难得的又啰嗦了一次。
修士不可胡乱应承、许诺,尤其是到了他们这种境界的更是如此,一切冥冥之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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