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我困在你身边?”
秦青桐说完以后,并不在低着头垂着眼眸,而是转身直视着白发祭祀,不在朝前走,她清楚的知道,这三个问题很简单,
白发祭祀若要回答走不到路的尽头就能说完,如果不想回答,就算这天路在走上一天一夜还是老样子,停下来,白发祭祀也不一定会回答她的问题,但是,关系着她在这这个异世最与众不同的至亲,她固执的想要执着一次,就算是不成功也想要执着一次。
白发祭祀手中截取了一片蓝盈莹的鳞片,就算是在这漂亮得迷人的深海,这片鳞片也有着它独特的美,那是一种秦青桐说不出来的美。
“走吧,这片鳞片是我第一次穿上这身祭司服的时候,从我鲛尾上脱落的第一片鳞片,也是最后一片,每一个鲛人都是极爱惜这一身的漂亮的鳞片的,为了它,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终其一生,除了某些特殊的例外,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什么会有它珍贵。
你可看见过你父王的鲛尾?”
白发祭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秦青桐,并没有因为秦青桐的执着而停下脚步。
秦青桐脑海里回想了一遍,她确实没有见到过,或者说她不知道而已,“没有。”
“那是自然,每一种生灵都有其执着的东西,这条漂亮的鲛尾也是我们的执着之一,但是就算是如此,我们同样阻止不了有些事情的发生,如同鳞片的脱落。
占卜只是对未来的一种预示而已,信则有不信则无,全看你怎么去看待,世间万物有其既定的命理,但是同样也不是一成不变,你为什么现在就非要一探究竟呢?
况且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又能改变什么?”
说完白发祭祀素手一挥,只留下一朵千引花,就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秦青桐定定的站在原地,整个人空荡荡的,除了怀中那朵绮丽的花儿,昭示着白发祭祀曾经对她的和颜悦色和迁就包容,其他的就像是幽幽的海水一样,什么都不存在,什么都没有。
秦青桐低低的笑了起来,只是小小的脸上带着苦涩,搂了搂怀中黑不溜秋的小鼎,秦青桐不在停留,朝着千引花快步走去,将浮在水中的千引花握在手里,
朝着外面走去,直到到了她一开始进来的那个大殿,千引花忽然从秦青桐的手里飞了出来,围着秦青桐转了一圈,撒下一片片的流光,直直的朝着放着花儿的供案上飞去,
秦青桐连忙运转功法跟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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