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周全,不然这个黑不溜秋的小鼎应该就不是这样擦着她的额头掉下来,弄得她脑门到现在都还疼,至少应该也不会这样出其不意才是。
秦青桐转身又朝着肃穆的大殿行了行礼,行完礼,连停都不敢停一下,抱着怀中黑不溜秋的小鼎立即跨出大门,
出去之后,秦青桐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转身注视着那道并不存在的大门缓缓的关上,秦青桐才转身朝朝着一阶一阶的阶梯由走去,眼中带着莫名的情绪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将怀中黑不溜秋的小鼎抱得紧紧的。
蓝盈盈的鲛尾不知道什么时候踏着波浪拦在秦青桐的前面,低着头走路的秦青桐直到被拦住,才愕然的抬起头来,惊讶的朝那条漂亮得动人心魄的鲛尾的主人看去,
只是看清楚来人的第一瞬间,秦青桐脸上的愕然无呆萌立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藏着戒备的厌恶。
“大祭司,”淡漠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意义,仅仅只是一个称呼,
白发祭祀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只是伸手轻轻的揉了揉秦青桐打理得整整齐齐的秀发,
“既然出来了,那就走吧。”
“嗯,”
秦青桐顺从的应了下来,对于这个美丽得过份的美丽祭司,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都喜欢不起来,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离她远一些,远一些,最好是比天涯海角还要远。
所以不管她本身的意图究竟如何,秦青桐都只是冷冷的看着,听着,
“可有所获?”
秦青桐伸手摸了摸怀中抱着的黑不溜秋的小鼎,声音沉闷而带着一些悲戚,
“除去一些不知真假的似是而非的故事和怀中这个黑不溜秋的小鼎,别无所获。”
白发祭祀只是笑了笑,并不做多的过问,似乎刚才的一问,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她不接话,秦青桐反而觉得心里不痛快,虽然就算她问了,她问不见得会回答,但是她没有问,秦青桐不知道,就是觉得心里闷闷的,像闷着一团火一样难受。
“占星术可愿学?”
白发祭祀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话,打得秦青桐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但是她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她随随便便可以乱撒火的人,只是垂了垂眼眸,将眼中的熊熊烈火悄悄的藏了起来。
“传承中,并无占星术的传承,只是偶尔有提,我现在跟着爹爹学习太玄功法,不一定有精力学习占星术。”
白发祭祀蓝盈盈的鲛尾,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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