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见过,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是谁,站在她以前认知的道义上她应该同情她,唾弃另外一个人,
但是人都是自私的,心更是偏的,不论那个女子在怎么凄苦,在怎么痴情,她都只会冷眼旁观,甚至在必要的时候踩上几脚也说不一定,
因此秦青桐并不说话,只是无悲无喜的看着,似乎白发祭祀做什么,幻化出什么来,都跟她没有关系,
白发祭祀这样的冰雪美人,就算是笑,这样美好的词,也是带着冰天雪地的寒冷和铺天盖地的暴虐,嗓子里低低的笑声,秦青桐只想要在披上一件厚厚的长袍,
“你的双亲都不是甘愿臣服于命运之灵,在这千万里海浪之外,还有更宽更大的世界,哪里的每一个生灵都在奋力挣脱命运的枷锁,探求更长更远的大道,
但是这里,大部分的生灵,只会甘愿臣服于所谓的自然,大公主,你说那个精灵,该能杀死你最爱的爹爹?”
白发祭祀美丽的脸庞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白发祭祀最后的话,却是让秦青桐一阵发寒,她不知道她的爹爹原本的修为如何,但是现在应该是十不存一,一身的伤,如何能跟人比,
“大祭司,何意?今天来这里,应该不是说些似是而非挑拨离间的话,我还小,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直言就是。”
秦青桐清泉一样的声音此时也带上了几分的冰雪味,眼中的戒备更深,甚至隐隐的还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厌恶,
“嗯哼,似是而非,果然,应该是吧?挑拨,许是也许不是,谁又说得清,鲛人族的命运不会由你来背负,但是他们的命运你也逃不掉,得到终究是要付出的,你没有选择也不能拒绝。”
秦青桐不知道白发祭祀说的他们是谁,也不想知道,就像她永远只会认为大祭司为白发祭祀一样,所以别人的想法看法,她注定无能为力,但是同样的,她的认知与坚定也同样没有人可以改变。
就算是秦青桐一字不发,白发祭祀也同样不以为意,紫眸一闭一睁,流光划过,两人就回到了原来的祀宫里,
“走吧,既然来了,自然是要祭拜先祖的。”白发祭祀脸上的神色庄重了几分,就连眼角的风情万种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只有纯粹的肃穆,
穿过层层的宫殿大门,祀宫深处是一处庄严肃穆的大殿,大殿上连一片鲛绡都没有,只有冷硬的安魂石和养魂木以及一座座看不出材质的雕像和一幅幅朦朦胧胧的神秘画像,
白发祭祀将素手轻轻的印在大殿前面一个不起眼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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