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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嗣不说话,秦天也不说话,只是掐了一个法决,将层层叠叠的幔惟推开,天际最后的光芒都通过秦天的指引,全部落在柳青嗣的肚子上。
柳青嗣清冷的眉目悄悄的舒展开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些许的云霞,说不出的圣洁魅惑。
看了眼软榻上的一双璧人,秦青桐只一点儿心思都没有过去吃狗粮,恭敬的对着二人行了个礼,就连忙快步朝后殿我去,似乎身后有什么猛兽在追她一样。
“嗣,近来可好,可有想我。”秦天的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一只手轻轻的按在柳青嗣的肚子上,一直手慢慢梳理柳青嗣一头垂在他胸膛上的青丝,说不尽的温柔。
柳青嗣似乎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是躺得不舒服的时候,才会微微动一动,许久都不曾说一句话。
柳青嗣不说话,秦天也不恼,只是耐心的梳理着他的青丝,一个人自顾自的说得开心,
“不知道嗣有没有想我,但是我却是每时每刻都在思念嗣,总想着你在做什么,该有想我,若是没有在想我,又是在做什么。我们的孩儿可还听话,有没有折腾你。”
秦天修长的手指罩在柳青嗣的肚子上,掌中的灵力源源不断的化作养分滋养着柳青嗣的肚子里的小家伙,
整个人都暖洋洋的,柳青嗣仿佛又回到了幼时,在他修为还不高事,还不能抵御寒冷,虽然他也有很多保暖防寒的宝贝,但是他不喜欢那种被束腹的感觉,
就算是在太玄覆着厚厚的白雪的时候,他依然是一身单薄的青衫,因为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不多的几样东西,所以就算是好酸至极他也舍不得脱下来,
这一穿就是好多年,直到他长成了一个芝兰玉树的少年时,那些衣服在也穿不得了,他才珍重的收了起来。
在那些年,自身还没有御寒本领的时候,在冬日里,他最喜欢做的事情除了打坐修炼,就是在日头正好的时候,在鸾元峰阳气最足的地方,支一张软榻,躺着晒太阳,直到太阳偏西,才飘散离去。
一时之间,柳青嗣也不想去计较身后之人究竟如何,也不想去考虑未来又如何,至少在这一刻,他们如同世间最珍爱的道侣一样,彼此心心相印,珍重着对方。
“嗣,我们如果能早些相遇该有多好,总觉着我们相处的时间太少,相爱的岁月也不多。”
前天深邃的眼睛里,如同掩盖着所有秘密的大海一样,深沉而不见底。
柳青嗣不悦的拍了拍他的手,修士跟凡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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