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们将银子卸了,然后将河湾里这些海船调走,这笔生意就不做了?
不过当然不会这么做。
不是这几人有多么讲究生意信誉,跟大唐商人做生意是要注意名声,可是你一个倭国商人,跟你讲的着么?不服,你还敢来打我呀?而是萧铭根本不愿意在此时多生事端,早早银钱入袋,各自心安才是正途。
当即便点头道:“阁下当真大气,就这么说定了!”
当下自有各自的管家上了吉士驹的座船,驶离河湾,前往卸银的地点。
看着那艘吃水甚深的倭船缓缓消失在河口处,几个人尽皆齐齐松了一口气,虽然仍未免提心吊胆唯恐房俊从天而降,可毕竟银子到了手,无论交易是否成败,可都不会再吐出来!
银钱即将入库,萧铭一刻也不想再此地多待,与朱渠等人交换一个眼色,对陆孝愚和吉士驹拱手道:“此间诸事,自有管事忙碌,本官今日迎接华亭侯,实在是心力交瘁、体力不堪,便现行回去歇息了,二位便在此等候,若是装船完毕,自可驶出河湾,顺江出海。”
陆孝愚一愣,这怎么行?
你跑了,我拿什么跟房俊交代?
当即不悦道:“县尊这是何故?莫非银钱入库,吾等便成了两事旁人,连看一眼都懒得理会?”
吉士驹跟陆孝愚一个想法,还指望着这件事能在房俊面前邀功,现在主谋跑了,此等大功其不等于拦腰一斩,丢了大半?
当即绷起一张满是络腮胡子的丑脸,忿忿说道:“县尊居然如此看轻于鄙人?也罢,来人,将银船追回,咱们等详细测量过船上木料之后,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萧铭大为头痛。
他倒不是当真看不上陆孝愚和吉士驹,不想与之交际,而是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总是有那么一丝一缕不妙的感觉,令他心惊肉跳。
此时听见吉士驹这般说话,也只能无奈的将其安抚,表示自己非是此意,再也不提离开之事。心里却大骂,这个倭人简直不知所谓,就凭你们这一群歪瓜裂枣的倭人,也想让我萧铭看得起?
天上阴沉沉的无星无月,厚厚的云层铺天盖地一般压下来,潮湿的空气似乎抓一把都能攥出水来,一场大雨即将来临。这样的气候导致人呼吸困难,心情难免烦躁,更别提这河湾之畔多是杂草灌木,蚊蝇众多,薄薄的衣衫根本抵挡不住,钉上去就是一个包。
王雪庵一脸苦大仇深,伸手拍死了一只肥蚊子,忽然说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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