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有用,才让公主帮忙说一下的。”
赵嬷嬷听了她的话忍无可忍地道:“没哪个先生觉得自己没好好教书的,既然这样,你让我们公主跟他们这样说,这不明摆着要让我们公主得罪人吗?你是公主什么人,凭什么公主要为了你说得罪人的话?要说你自己说去。再说了,公主辛苦帮二公子找了个探花当老师,是你们自己不要的,现在又嫌新找的不好,那关公主什么事?”
“嬷嬷说的对,就是嘛,是秦姨奶奶自己不要更好的程大人当先生的,现在堂弟考不取了那也是你自己的原因,怎么还好意思找婶婶帮这种忙。”
刚好今天大房的二姑娘也在这儿,听赵嬷嬷提起被秦姨娘赶走、自己再也不好见面了的程维,就不由一肚子火,当下就这样附和道,听的秦姨娘极其不快,想着公主也就罢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三天两头地找我的麻烦,是大房的嫡出姑娘就了不起吗?将来你们大房爵位到头了,要成普通人家了,我们定远侯府,可还是侯府,你一个将来是普通人家姑娘的人,也敢朝我这个侯爷的姨娘说不敬的话?也就是现在你们爵位还在,等你家爵位没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里虽这样想着,但因眼下对方还是公爵之女,所以她倒不敢回嘴说什么,只在心里将温二姑娘又记了一笔。
安然看赵嬷嬷替她说了话,也就没多话了。
只心里想着,如果秦姨娘人好,她儿子也对她好,而不是有事没事就在背后说她的坏话,她肯定会帮忙的,毕竟的确是举手之劳,但是这个秦姨娘不是个东西,她儿子也有事没事就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这样的人,她没收拾就不错了,还指望着她帮两个白眼狼?当她脑子进水了吗?
而秦姨娘被赵嬷嬷和温二姑娘说了一顿,脸上挂不住,也没脸继续说了,于是当下就回了去。
但她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回去后就哭哭啼啼地找了定远侯,将安然她们给告了。
“我就想让公主帮忙说一句话罢了,一句话的事,她都不肯帮忙,不但不帮,还让她身边的女官赵嬷嬷絮絮叨叨地斥责了我好一顿,又纵容着大房的二姑娘奚落我,侯爷您要为婢妾作主啊,二公子这么大了,还没考取功名,将来更难指望了,难道要叫孩子以后做个普通人么?看着哥哥和弟弟一个是伯爵一个是子爵,同是侯爷您的儿子,他却只是普通人,叫他如何接受得了?”秦姨娘越想越伤心,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定远侯听了秦姨娘的话,不由皱眉,对公主也不由有些抱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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