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做手脚的话,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到时只要成功了,就算被陆父发现了,估计也不会太追究的,毕竟他只有两个孩子,这已经没了一个,总不能将另一个同样搞没了。
看着这些情报,安然觉得这个陆父,真是这么多世界中,遇到的这么多极品中,最恶心的人。
有些世界,有些人虽然让人不喜,但都赤裸裸地表现了出来,那还好一点,毕竟有心理准备不是?
但陆父这算什么?看着对你好,背地里却做着这么多恶心的事,让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这反差之下,自然就让安然觉得特别的恶心了。
以前老听人说什么暖男多好多好,陆父倒像是个暖男,对谁都温柔体贴,可惜这份温暖,安然感受不到,只觉得恶心,毕竟,陆父也算间接害死了原身——要不是他在外面有女人和孩子,原身也不会被那对母女杀死,所以不是他间接害死了原身是什么?
可见这暖男,只温暖了外人,可没给原身带去什么温暖。
而这一点,就让人更恶心了。
于是一时之间,安然对陆父的好感,瞬间跌到了冰点。
于是当下,安然便找到了陆母,将刘艳母女的情况,跟陆母说了,然后道:“不知道妈可知道这情况。”
她没打算隐瞒陆母,可能有些人会觉得,如果陆母不知道,是不是隐瞒着会让她更幸福些,不过安然觉得,这种事,陆母必须知道,因为刘艳母女可不是善茬,陆母不知道的话,她怕哪天陆母由于不知情,被人有心算无心,算计到了。
所以为防陆母被刘艳母女算计到了,这事无论陆母爱不爱听,都得说给她听。
陆母看着那情报,脸色难看至极,听了安然的话,便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安然道:“对方不是善茬,野心大的很,光拿了父亲的东西不算,还想算计我们整个家的资产,还曾打算加害我,所以对她们,我是不可能善了的,我是这样想的,如果妈妈不打算和父亲离婚,那我就要将给家里的分红收回,以免父亲将我赚的钱,拿给刘艳母女花,他自己花我赚的钱就算了,要还让我拿钱帮他养情妇私生女,这就太恶心了,是我忍受不了的;当然如果妈妈打算跟父亲离婚,那就更好办了,我选择跟你走,当然到时我的所有东西,也就跟陆家无关了。”
以前安然都是称呼陆父爸爸的,但自从这事发生后,“爸爸”这个比较亲密的称呼,安然是再也叫不出来了,所以只用书面语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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