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的是个天才呢?
想当年,自己也曾是村里最靓的崽,是全村迄今为止出过的唯一的一个大学生。以自己的优秀基因,生出一个天才的崽,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带着这种心理暗示,他开始回忆起有关高凡的点点滴滴,并找出了几百处蛛丝马迹,显示高凡从小就具有天才基因。比如说,高凡小时候有一次尿床的图形很像是欧洲地图,谁家的崽有这样的尿性?再比如说,高凡学“鹅鹅鹅”的时候比邻居的小男孩还小,结果他学会了,邻居小男孩还不会。
这说明了啥?说明虎父无犬子啊!
他刚才向高凡问话,其实只是要确认一下周晓芸的说法。高凡说到这个程度,他也没法再问下去了,再问就是表扬与自我表扬,虽然自己爱听这种话,可孩子还小,不能滋长这种骄傲情绪。
“你说的那个水南人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高逸平把话头又扯回来了。结合铵改尿的事情,他觉得高凡说的情况可能是真实的。水南人是很会做生意的,如果觉得高凡奇货可居,人家送一成的干股,也不奇怪。
高凡说:“我觉得这一成干股可以接受。我也不会白拿他们的股份,等高考完,我打算去一趟水南,给他们指点一下生产。”
“什么,你要去水南?自己去吗?”冉玉瑛跑出来,盯着高凡紧张地问道。
“是啊。”高凡笑着答道,“妈,我又不是小孩子,去趟水南有啥不行的?”
“你出过远门吗,你知道水南有多远?”冉玉瑛道。
高凡说:“还真没多远。妈,你想想看,如果我考上大学,要到北京去读书,那不是更远吗?”
“那不一样,去北京是……,咦,小凡,你觉得你能考到北京去?”冉玉瑛的思路突然就被带歪了。
高逸平也是无奈。冉玉瑛和办公室的那些中年妇女混在一起,成天聊的就是子女学习的问题,都有些魔怔了。但凡提起与上大学相关的话题,冉玉瑛就能立马忘了此前说过什么,注意力全在大学上了。
“这件事,等高考完再说吧。”高逸平决定搁置问题,“分红这件事,你们都不要在外面说。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帮了他们一点忙,他们付了一点劳务费,不要说干股的事,以免影响不好。”
“有什么影响不好,我儿子凭本事赚的钱,谁敢眼红?”冉玉瑛不愤地说。
高逸平说:“赚钱是一回事,拿股份又是另一回事。水南那些村办企业,名义上是集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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