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淡定地继续听着。
三福晋没好气地说:「若有人问,就说家里来人传话,弘晴满世界找我,我回去看看,既然礼到了,夜里就不过来了,听懂了吗?」
毓溪欠身:「弟妹明白。」
三福晋满身浮躁,骂了声晦气,便怒气冲冲地走出去,嚷嚷着:「来个喘气儿的带路,我要回府了。」
毓溪便命下人好生伺候,不可怠慢,她原地目送董鄂氏走远后,才微微一笑,转身往园子里来。
且说三福晋来得晚、走得早,因此没遇上其他宾客,倒是少了些解释的麻烦,而毓溪独自回来,自然要被问缘故,正温和地与大福晋说:「三哥府里的下人与嫂嫂前后脚来的,说是弘晴不见额娘哭得哄不住,下人们生怕把孩子哭坏了,才斗胆来请三嫂嫂回去。」
大福晋笑道:「说起来,我家那小子,今日必定和姑姑们玩得高兴,一下午了都不找我。」
毓溪说:「是啊,五妹妹她们可会哄孩子了。」
大福晋见八福晋在一旁默默地坐着,便笑道:「今儿吃了弘昐的满月酒,来年这会子,是不是该到八弟家热闹热闹了?」
八福晋一愣,害羞地
垂下眼帘,知道嫂嫂们是玩笑,并无恶意,何况她和胤禩是眼下成家的皇子里最小的,就算有人故意提这茬要他们难堪,也站不住脚,她没必要尴尬。
何况没有三福晋在,女眷们议论一阵后,就和先头一样热热闹闹地把戏看了,少了惹是生非的人,在座相熟的不熟的,都能说笑几句。
至于端阳节上八福晋因仿制墨子酥而被嘲笑的事,今日既然没在茶桌上瞧见这道点心,四阿哥府的态度便摆明了,她们就算还想看八福晋的笑话,也不敢当面开罪四福晋,因此直到女眷们起身从园子挪回摆宴的厅堂,也不见有人拿点心说事儿。
八福晋从进府时的谨慎,到遇见三福晋的戒备提防,再到三福晋走后对在座所有人的察言观色,此刻领着小侄女和大福晋一同来到厅堂,她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几乎是与胤禩成亲以来,头一回真正享受宴席的乐趣。
待日落黄昏,男宾们陆续到了,因女眷不同席,毓溪只在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到来时,才过去露个面,再顺道将同行的女眷领到这一边,很快裕亲王福晋和恭亲王福晋也到了。
女眷们纷纷来行礼,八福晋跟在五嫂嫂身边,礼毕领着大阿哥家的小侄女要回坐席,只见这府里的丫鬟到了一旁,恭敬地说:「福晋,八阿哥在门外,请您出去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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