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
才高兴片刻,就有麻烦到眼前,但自己经历了生死般生下儿子,对李氏就愿多几分包容。
毓溪吩咐青莲:「今日若不宣太医,明日让为我诊脉的太医,带上侧福晋的太医一起来,但不必去看侧福晋,一会儿胤禛要是给宣了,我另有吩咐。」
青莲应下,但忍不住嘀咕:「您说,侧福晋若真有什么事,是算计什么呢?总不能还是为了宋格格的事儿,心魔难解吧,您都给指了明路的。」
毓溪眉心一颤,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苦笑:「小小一个家都难得几日太平,何况天下,都不容易啊。」
这日等到天黑,不见西苑宣太医,后来小和子来传话,说四阿哥过去时,侧福晋精神正好,原本害喜就是一阵阵的,便说服了四阿哥,没让传太医。
然而在毓溪闭门坐月子,青莲也将心思都放在福晋和大阿哥身上的这些日子里,还是有人留心西苑的动静,知道太医隔三差五的来,知道李氏这一胎很不安稳。
入夜时,宋格格来书房侍奉茶水,胤禛见了,随口道:「天气越发暖和,茶水的事不必再费心思,明日起不用过来了。」
宋格
格很是失落,低头绞着手里的帕子,胤禛见她如此,干咳了一声,道:「这大半年,你做得很好,很有分寸,我和福晋不会亏待你。」
「这是妾身该做的,能伺候您,是妾身的福气。」
嘴上说福气,心里却很不服气,这么久了,除了茶水,夜里也没少伺候,甚至没人和她争,可偏就怀不上,很快福晋就出月子了,李氏也要生了,宋格格知道自己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还有什么事吗?」
「就是……」
胤禛放下笔,正经道:「有事就说,支支吾吾的才耽误我的时辰。」
宋格格便把心一横,说:「妾身听说,侧福晋这一胎不好,她使了好些银子,让太医瞒下了。」
胤禛皱眉:「这话什么意思,能瞒什么?」
宋格格解释道:「听说是胎里就不好,恐怕生下来会和妾身那可怜的女儿一样,活、活不……」
「活不长?」
宋格格慌地跪下,说:「妾身是听说的,更不敢咒您的子嗣呀,只是妾身自己受过那样的苦,见不得侧福晋姐姐也受一遍……」
胤禛冷声道:「分明是来告状的,还假惺惺说见不得侧福晋受苦,自己说的话,前后矛盾,是你太蠢,还是当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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