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了,扶着肚子说:「我们家里,过元宵比除夕还热闹呢。除夕你在宫里守岁,知道你不回来,也就不惦记,今日说好一起吃元宵的,你不回来我就很不踏实。」
胤禛笑道:「我说呢,怎么突然跟这元宵似的黏人。」
毓溪满心好奇:「不仅是黏你,我还惦记宫里的事,今日过节,可有新鲜事?」
夜深了,怕耽误毓溪歇着,胤禛不卖关子,将晚宴上发生的,还有白日里他未曾亲眼见到,全从三阿哥口中知晓的,都告诉了毓溪。
「这么说,真是觉禅贵人提点的?」
「三哥也是听三福晋说的,好像惠妃今日一心扑在孙子身上,压根儿没搭理过八福晋,自然就不会是她提醒的,其他长辈更没必要插手。」
毓溪点头:「从上回的事就看得出来,觉禅贵人已是决心要辅佐儿子,那么今日会教导八福晋避锋芒,也就不奇怪了。」
胤禛缓缓咽下口中的元宵,说道:「他们是母子,本就应当应分。」
「也就你好心这么想,三阿哥不就看不惯吗,他还说什么了?」
「替咱们额娘不值,说额娘那么照顾延禧宫,只怕是要遭算计,还说要提醒荣妃娘娘,小心觉禅贵人。」
毓溪笑问:「是不是在你们眼里,也认为贵人美艳无双,是足以动摇皇阿玛心神的?」
胤禛不否认,但他行得正,才不忌讳提起这些话,说道:「她身边坐的,皆是宫里最年轻的常在答应,可岁月似乎不与她相干。至少在我眼里,见到觉禅贵人,不会去想她芳龄几何,就是美,能让身边人黯然失色的美。」
毓溪凑上来,促狭地问:「比着我也是?」
胤禛嗔道:「胡闹,和你说正经话。」
毓溪说:「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说的不错,那真真是个美人,若得复宠,谁都不会奇怪。」
「毓溪,你说额娘会难过吗?」
「我觉着不会,额娘照顾她的时候,难道不知道这是个美人,咱们不懂皇阿玛想什么,可额娘什么都明白。」
胤禛觉得有道理,笑道:「出宫时,乾清宫的人赶着找来,要额娘回去接驾,不愧是元宵节。」
帝妃关于元宵节的佳话,毓溪也早有耳闻,一时笑得
灿烂:「你看,阿玛额娘的事,轮不到咱们操心,四阿哥只管把心放肚子里,皇阿玛不会辜负额娘。」
待两口子吃了元宵歇下,夜已近子时,整座京城都从热闹中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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