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只能看谁不那么脏吧。」
胤禛长长一叹:「这么说,我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胤禩继续收受贿赂?」
「不然呢?」
「我……」
毓溪最是了解自己的丈夫,胤禛想什么,从他说第一个字起,她就猜到了,不忍心再逗胤禛为难,说道:「你想劝八阿哥吗,劝他悬崖勒马?」
胤禛点头:「说来不怕你笑话,并非手足之情,让我见不得他走歧路。我是想着,八阿哥若才入朝就被人告发弹劾,会败坏皇子们的声誉,十三十四还没长大,难道将来等他们入朝当差时,被文武大臣拿八阿哥来举例,阻挠他们为朝廷为皇阿玛效力吗?」
毓溪还是笑了:「四阿哥想得,可真够长远啊。」
胤禛很是窘迫,不高兴道:「不许你笑话我。」
毓溪忙道:「怎么能是笑话,是佩服,可我得说实话,胤禛,你想的太完美了。」
「可不是吗,这会子我若去对老八说他错了,让他退还那些贿赂,他会觉得我疯了吧。而他落了把柄在我手里,往后更要处处提防忌惮,原本没什么事的,突然就撕破脸皮,成了对手乃至敌人。」
「难道没有这事儿,你们将来就能和平相处,同分一杯羹?」
胤禛愣住,一时说不出话。
毓溪道:「不论你是为弟弟们的将来考虑,还是当下眼里揉不得沙子,我愿支持你去做想做的事。咱们比谁都明白,当皇帝难,当皇子也难,既然如此,何不趁着所有人眼里的年轻气盛,做些率性的事。哪怕错了,还有皇阿玛和长辈们兜着呢,眼下咱们还在能犯错的年纪,是不是?」
胤禛心里踏实了,笑道:「回来的路上,我就想,若与你商量,你必然不会反对。」
毓溪嗔道:「可不敢给我戴高帽子,将来我有不愿应承的事,可不讲情面的。」
「这是自然。」胤禛着急道,「我不能总给你添麻烦。」
毓溪说:「你要去提醒八阿哥,得为他把退路安排好,万一他手里的钱已经转到别处,一时半刻要不回来,你就要替他填补亏空,这事儿我能帮你。可是丑话说在前头,咱们亏了银子不怕,怕的是人家不仅不领情,甚至反咬一口,拖你下水。」
胤禛神情严肃,说道:「我不会毫无准备地就去劝他,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是兄弟手足。」
如此,毓溪便安心了,缓缓起身,走到一旁柜子边,从怀里摸出钥匙,说道:「你打听清楚了吗,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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