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荣以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机械化式的应对。
接着,他看着姑娘一点一点的穿上了衣服,他也穿上了衣服,姑娘还想跟他待一会儿,打开了电视,说要看个电影,可是待了五分钟,他就已经如坐针毡了。
他知道这个姑娘在刻意维护他的尊严,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跟这姑娘每呆一分钟,都是对他自尊心的折磨。
于是他主动提出了下次再见,拒绝了一起吃晚饭的邀请。
上了车后,荣以林将这姑娘的联系方式全删了。
他不想再看到她了。
接着,他发动汽车,来到了另外一个二代的家里,几个人打着麻将招呼他:
“快来快来,缺你一个我们都玩上麻将了。”
“荣少来了啊!”
荣以林走了过去,坐了下来,一会儿,一起玩起了德州,他们最小的注都是一千的,一局输赢动辄几万、十几万,几十万的也有,不过很少。
昨天,荣以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充满了对赌博的渴望,恰好他知道圈内有个好友经常组局,就联系他好友,把他拉了进来。
“以林,你跟不跟。”
荣以林的底牌是两张A。
公牌是一张 A,一张8,一张4.
他有三张A,他当然要跟了!
而且他不但要跟,他还要加注,把他们都吓退!
“我上两万。”
“两万?!”,一个玩家惊到了,“这么狠?你不会有A吧?”
荣以林高深莫测:“你猜?”
一个玩家放弃了:“我丢了。”
但还有一个玩家不肯放弃,也跟了下去:“我也跟两万!”
继续发牌,荣以林祈祷是4、8、A的任意一张。
如果是4、8,那他就是葫芦,如果是A,那他就是炸弹,这三张不论来哪张,都足够杀死比赛。
可来的是一张9,毫无用处的9。
他观察对方表情,发现对方很纠结,于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十万!”
他要装自己买到牌了。
虽然3张A有胜算,但他更希望对方被他吓到弃牌,这样安全一点。
还在场上的另一个玩家纠结了,仔细观察他的表情,迟迟不肯下决定,直到磨蹭了几分钟,才狠了狠心,也跟了下去:“我也十万。”
最后一张牌,荣以林继续祈祷,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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