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可是崔礼正心思敏感,想法又多。
从他一直惦记着映月受教训一事,就可以看出,他很有自己的主见,并不会因为三言两语而改变自己的看法。
崔礼正抿唇不说话,狼牙棒他也能受得的,但他不会改变心里的想法。
“先吃饭吧。”眼看着气氛僵持,崔书清出声打破僵局。
席间异常安静,等吃过饭,崔明珠指挥安赋去收了碗筷。
她把崔礼正叫到跟前:“映月是你的妹妹,安赋也是你的弟弟。你今日的疑问,我现在可以回答你,倘若是安赋讲你们兄妹三人分走了他母亲与姐姐的疼爱,你心中作何感想?,
崔礼正一时语塞,他没话讲。
安弟一向胆小,对他们也很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看,你心里会不舒服。所以我罚映月,不是罚她讲出心中所想,而是罚她不念手足之情。”
“她那话,不止伤安赋的心,也伤我的心。亲人之间,若非要计较个你我,分毫之间寸步不让,那和仇人有何分别?”
崔礼正起身朝着崔明珠拜了个礼:“阿姐,我错了。”
崔明珠将他扶起:“爱护妹妹没有错,但你要谨记,我们是一家人。”
“礼正明白。”
“去吧。”
看崔礼正去了自己的房间午休,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你教育孩子还挺有一手。”崔书清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边。
崔明珠瞪他一眼:“还不是你那一巴掌造的孽!”
崔书清耸耸肩不置可否,那天也不是他要打,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到现在为止,他身体里还残留着一丝原主的执念。
“在学堂这几天,我借读了很多这个世界的书。如果不出意外,明年二月我便要参加童试。”崔书清说出自己的打算。
“这么快?”崔明珠有些吃惊。
要知道崔书清现在才十岁,明年也不过十一。
他能说出这话,必然是有把握能考上。
十一岁的秀才,那可真是够吓人的。
崔书清却是揺了摇头:“错过了明年,就要再等两年。”
他既然要做,就要以最快的速度达到目标。
崔明珠也不是不懂科考制度,闻言点点头:“好,我一定在明年二月之前备足了银钱,你放心考试。”
两姐弟的话若是被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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