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是大人的策略?”
丁谓微微一笑。
梁川舔着脸问到:“大人能否赐教,什么方法这么好使?”
不久的将来,梁川就要攻打夷州,届时怎么处理岛上的夷人,面临的问题是一样的。
处理不好,这些人就不再见人,二人一头头会伤人的野兽,这岛能打得下来,只怕也守不住!
丁谓道:“你记住,这世上一切的冲突归根到底就是利益的纠葛!只要找对症结所在,问题才能解决!”
“这些人为什么造反?因为朝廷把商路盐路管得死死的,生活的基本物资都要花天价来买,你以为朝廷调过去的施黔等州的土人没诉求,他们枪头一转马上就跟朝廷做对!”
“我就做了一件事,让他们用粮食来换盐,又开了一个榷场,里面能换肉皮毛能能贩卖牛羊,无数大军打不下来的叛乱一夜之间就没了!”
活不下去就是生意没办法做,生活必需品进不来,老百姓没活路,现在问题不在,叛军的首领有生意做,而且利润更大,谁哈皮愿意打仗?”
“那别人想不到这一点吗?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们非要让朝廷劳师动众!”
丁谓冷冷得哼了一声:“他们不是不知道,反而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他们不愿意!”
为什么!
“为什么?自然还是我说的那两个字!利益!榷场不开,各种货物要流通只能靠走私,叛军赚不到钱,当地的这些官员钱可是赚了不少,大军再开进蜀中,又是无数人中饱私囊的盛宴,平乱?那是吃饱的顺带干的闲事!”
丁谓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你知道我这一个政策得罪了多少人,断了多少人的财路!他们把我的策略说成另有所图说成国贼!在朝廷上不断的诋毁我攻击我,那些所谓的清流放任弊政参害百姓,我为民请命反倒天天在朝中受他们公里指责!”
梁川默然。
饶是心如止水的丁谓说到这帮人也不住的咬牙切齿!
“你知道为什么我对寇准怨恨那么深,即使他被贬到这地方我还要对他下手!”
梁川看了一眼沈玉贞,生怕她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朝廷秘辛,可是瞧丁谓的反应一点都不在意,便细细听着丁谓开始诉说这些前尘往事!
“当年我刚升任三司使,中书省的大小官员在子樊楼集会,寇准这人好酒,又认为自己的酒量很好,一碰酒就没完没了!那时候他喝汤把汤汁到身上,我离得最近,赶忙去递手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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