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在墙上的真迹!”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不见当年寇宰相,唯有今日甘泉寺!”
“施主好境界!我看施主与佛有缘!”
梁川哈哈一笑:“我这个人没啥追求,凡事看得比较开,所以你们觉得我比较佛性!”
主持又唱一佛,爽朗一笑道:“倒是有一位施主心性豁达,施主有三分此人风彩!”
“谁?”
正说间,沈玉贞也来寻找梁川,二人珠联壁合,天设地造的一队,引得主持又是不住赞叹。
主持将二人引到了西厢的墙下,指着墙上的题字道:“便是此人!”
梁川抬头一看,墙上又写着一行大字,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随性与洒脱,字犹比寇准的字更胜一筹!
“谓之酌泉礼佛而去!”
细看落款,梁川震惊。
竟然是丁谓!
“这难道是丁大人的手迹!”梁川问道。
主持应道:“正是,小刹当年有幸得两位星宿临凡,更留下二处墨宝,这几年人无数过往的文人都必到此地欣赏一番!”
沈玉贞却是说道:“世人都说寇准与丁谓一忠一奸,不过看这字里行间透出来的胸襟与气度,我觉得这寇准还不如丁谓!”
主持眼前一亮道:“哦!女施主为何有感而发!”
沈玉贞傲然道:“当年有闻寇准被贬到雷州之时,是丁谓出的主意,本来要发配崖州而实际上是发配至雷州,就因丁谓问冯拯意见之时冯拯犹豫了,这便说明丁谓不是赶尽杀绝之人。”
两人听了默然,政治上的手软可是对自己的残酷,大和尚不懂,梁川不会不知道。
“瞧这字里行间,寇大人身居此地却还在迷恋那汴京的风华,人间的权力,连黯然的心境都表露无疑!寇大人早年是铮臣不假,只可惜,后来为了迎合先帝,也做了那求道祈天的子虚之事,实在让人婉惜!”
沈玉贞话是滔滔不绝。
“再看这丁谓。”
“放下便是放下,想必丁谓来到此间也看到了寇准的字,他没有辩解,更没有一丝留恋,在佛前想必他也不敢再妄求复起或是权力富贵,世人论我自有其说,不争不论,我自而去,心胸何等广阔!”
丁谓果然牛逼,老子写这几个字就是要世人知道,这地儿老子来过,老子也看过寇准的字,我没有不爽更没有不甘,完毕!
去字里,不带走一片云彩!
主持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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