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烧,现在正好可以盖新的。念诚见梁川又带人回来,一听口音就知道是南方的乡亲又来寻他办事。以前在丁谓府没少见这样的人,只是梁川心善,能帮的绝不会推脱,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也不会去做恶人,笑脸迎着招财两人。
两人梳洗干净,念诚又准备了一点吃食给两人,两人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梁川看状于心不忍地问道:“你们这是多久没吃饭了。”
招财放下手中的蹄膀,擦擦嘴道:“不瞒三哥,有三天没正经进过水米了,我们一路问过来的。”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紫禁城?”
“清源人都知道,这事好打听,你的事在乡亲们眼中都传神了,去年被发配大家还替你可惜,个个都等着你回去。”
梁川听他讲话,以前没与这个招财打过交道,印象里他是个木讷的憨人,倒也懂得讲话。一旁的这个女子也不知与他是什么关系,坐在一旁,招财若是吃一口他也跟着吃一口,若是招财停下来说话,她也安静在等他讲完。
“这位是?”
“这个是我那浑家!”招财满心自豪地介绍道。
梁川一愣,问道:“我记得不对呀,嫂子好像身材略微魁梧一点。。”
招财放下手里的吃食,回忆起以前的往事脸上有些发烫地道:“原来那婆娘自打嫁进我家,上不侍候公婆下不照顾叔子,逼得我弟弟招弟天天在外面饥一餐饱一餐,家里的零碎也不收拾,天天就扯着嗓子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一大男人被骂得在何麓都抬不起头。”
这些梁川知道,他离开凤山的那会,家家户户要么给梁川家揽活要么都有一个后生在成管大队,许多人还欠着梁川口粮,就独独他招弟两夫妇,从头到尾没买过他梁川的账,日子也过得相当地稳定,还是一如既入地那么穷!
招财继续说道:“原来我爹还在家里,饭都是他老人家帮着烧,后来三哥你给了老汉一条活路,去城里帮着看门,家里没个照应的,天天那饭都是糊不拉几要么就是一连吃好几天,我和那婆娘有一回吃坏了肚子,我扛过来了,她拉了几天,镇上的郎中原来给她看身子被她骂走了,请不到郎中后为就走了。”
梁川听得惊奇,拉肚子都能拉死人,不过招财的前妻也是死有余辜,女人做家庭能做到她那份上那是天下独一份了,性子如狼身胖如猪,死了好,下辈子好好做人!
“那这位是。。”
招财与招弟两兄弟,原来没接触,现在一看方知两兄弟原来性子都是耿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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