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我担待不起!”梁川指了指地上洒了一起的羊汤还有铁锅道:“朱大人,为人民服务的朱大人,你的手下是不是新来的,不认识我,到我家了话也不好好说,直接就把我家的锅给掀了,你看看,这一张张等着吃饭的嘴。。”
孩子们一看到这些捕快,下意识地全缩成了一团。
朱横心中那个苦啊,刚刚进来的这个捕快还真是新来的,不识得梁川,否则他但凡留一手,今天也不是这局面。
奶奶的,这太岁还真有命回来了,人情世故最怕的就是东山再起还有卷土重来,要是知恩图报也就算了,可是秋后算帐,那可是要命的!
自己一来就砸了人家的场子,这揭风是打脸啊!
“误会误会!”朱横的脸都快拉得比驴脸还长了,眼泪窝
在眼眶中就要流下来,他恨铁不成钢地猛踹了地上那捕快两脚道:“我今晚可不就是出来找这厮的,这厮贼不听话,仗着自己身上那身皮,天天欺负老百姓,大官人你今天是替中牟的百姓除了这害群之马!”
你娘的,梁川心中怒骂,你可真是个人精啊,说着说着风向就被你给带偏了,死人都让你给说活了,你这人当这穷乡当都头可是屈才了!
“打住,现在咱们就谈怎么赔偿吧!”梁川脸上同样肉不笑地扬了扬嘴角,那表情仿佛在说,不让老子满意有你好受的。
“是这个理!我马上安排!”他把头一扭:“你们几个,把这丢人眼睛的给我快拖回去,我要好好在知县老爷跟着说道几句,你们几个,再去给我弄十头肥羊回来,马上!”
梁川厉声道:“等等!谁让你们把人给我拖走了!”
“大官人。。这!”朱横的脸色骤变,说实话他这么你声下气完全是给以前梁川的身份三分颜色,不曾想这小子直接来开染坊,你当你自己还是以前丁谓手下的一条狗吗?
“梁川!”朱横心里作出了一个决定,他料定这小子只是宋夏议和之后有命回来而已,决无可能再东山再起,他一个中牟捕头何必怕他一个曲曲贼配军?
他错了,他一开口,展昭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扬起大手结结实实地给了朱横一记响亮的大耳光子。
朱横吃了一巴掌那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怒道:“你们想死吗?梁川你今日死定了,你当你还是丁谓府中的鹰犬?”
情报队的队员眼看自己的东家受此奇耻大辱忍不住要上来宰了这小子。展昭冷冷地道:“丁谓那是老黄历了,当今的新相公是何人你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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