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梁川,要是这个人的眼神飘乎不定,她决定立即铲除了这个祸害。
梁川苦笑道:“并没有,我只是来上清宫办差,误打误撞上了老君山才碰到刘姑娘,我也是很多年没见过她了,再说了我也没那个本事,她在老君山那里除了你没有第三个人,想找也找不到吧。”
秦桑严肃地道:“你与谨姑娘是天上地下不同道的两个人,再者你早已有了家室,你何必再来纠缠谨姑娘,以后天涯陌路各自安好不行吗?”
“桑桑姑娘这话说的,我只是偶然遇到刘谨言何来纠缠一说?再说了关我有家室什么事?我也没对刘谨言做什么是吧?你意思是我对刘谨言有非份之想是吗?”
“最好不要有,她不是你能碰的人,连想也不行。”
“你们在悄悄说什么呢?快过来吃呀,饼都凉啦!”
梁川被秦桑一通莫名其妙地警告之后完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大脑,这是哪跟跟呀,刘谨言一吆喝回座吃起了麦饼。
回汴京又用了一天,到了御道街两拨人就互相拜别。刘谨言依依不舍地看着梁川道:“我回家与我娘说一下,以后不去老君山了,等安顿好了我就来找你玩!”
梁川不经意地撇了一眼秦桑,生怕这姑娘给自己一掌自己不死也得半条命。
“有缘再说吧,我现在在丁谓丁大人手下办事,时间不是很多。”
“丁谓吗,那我找人跟他说说,别让你做太多事!”
此话一出梁川眼皮直跳。刘谨言这姑娘好大的口气,丁谓在她眼里好像就是呼来喝去一般的人物,这可是堂堂参知政事副宰相啊!
在丁谓手下做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美差事,但是在刘谨言看来好像就有一种,别干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感觉。
梁川把张家庄的位置跟刘谨言说了一遍,刘谨言听一遍便记住了。
一回到梁家庄因为梁川出门了三天,何家两个父子早已下定了决心不再留恋汴京的花花世界,赌博得来的富贵如过眼云烟,两个一起回到凤山把蚊香做好,过自己的安生日子便是黄金万两也换不来的。
“三郎遇到你让我们何家翻身不再受穷,连我这半生最大的心病让你给治好了,你是我们何家的大恩人,话我不多说,我也知道你留在汴京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这里不是咱们这种本分人呆的地方,凤山现在日子也很滋润,早些回来我备了黄酒跟你对干!”
“我才不要喝你的黄酒,把你的那坛虎鞭酒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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