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这种场合还真是来说话的,就不是来吃菜的,梁川临来前忘了先把自己的肚子给垫饱了,眼下看着这么多的好菜肚子里的馋虫都锣鼓喧天了,他还是得忍住不能放开手脚胡吃海塞。
真的好愁人,梁川就像一个小脚老太婆,小心翼翼地夹着一小口的菜放到嘴里,然后寒暄几句,再喝一小杯黄酒,一点一滴地填着自己那个无底洞似的大肚子。
一场酒下来,话说了不少,菜倒是没夹到几口,饿死鬼托生的形象传出去可不好听。酒过三巡之后,梁川便多走了一圈对着高老头说道:“老太爷今儿个喝您老的酒尽兴不已,改天我作东也请老太爷到寒舍做做客,时辰不早了,你这病还没好全了,需得早点休息。”
高老头看喝也喝差不多到位了,再喝下去就有点用力过度了,近乎得慢慢套,一次套太急反而落了下乘。
他朝刘氏别了一下头,然后对着高纯说道:“三郎你慢些走,这夜路我是老头子是怕了,就不多送了,让我这儿子送送你。”
高纯领着梁川下楼,酒楼里许多人都识得高纯,一路问候个不停,高纯熟的点下头,不熟的连吱声都没有,权当没看见。众人瞧着梁川有些面生,有些人也识得梁川,这不是承天巷万达货行的东家嘛,怎么跟高捕头一起在悦华的包厢里一起吃酒,这高捕头的面可一般不随便给的,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刘氏捧着一口小箱子跟在两人的后头。高纯一下楼就喊了一辆马车,备给梁川用的。刘氏正准备将箱子放到马车上。
梁川一看将刘氏拦住问道:“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刘氏道:“爹爹的一点心意,也是我大伯哥交待的,梁川大哥一定要收下来。”
梁川把箱子推了回去,说道:“晚上你们招待我了,这礼就不收了,还有夫人,我一朋友最近开了一家养容的小店,夫人虽然也是风姿款款可是想必也不会抗拒再美一点,有机会可以去试试!”
刘氏被说得心头一热,她哪哪方面都是最好的,唯一自卑的地方就是自己生得不够美丽,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说是娶德不娶色,可是谁不愿自己的女人更加漂亮,自己就跟村姑一样,又黑又丑,这些年愈发地让高纯厌弃了,要不是有个好公公给自己撑腰,夫妻之情说不定早就掰了。
刘氏说道:“一定一定。”
梁川朝高纯行一个礼道:“高大人莫送了,我自个走回去散散步,马车我坐不惯。”
高纯说道:“晚上我爹在,他那脾气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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