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没想到这花还是个泊来品:“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普济和尚说过,刺桐花有一个神奇的特性,每年都如是每发芽再开花,则意示着这一年是丰收之年,但是如果刺桐先开花再发芽,那么这一年就会欠收!所以满城的刺桐还有瑞桐之称!”
梁川只知道这刺桐花开,年年都会,还真没观察过这发芽与开花的先后顺序,这只怕除了重视农时的古代人民才能总结出来的经验,其他人也就看看热闹吟吟诗罢了。
“这刺桐还引发过一场争论!”毕照升故意吊着梁川的胃口说道。
“什么争论?”
“梁川兄弟你有没有听说过当朝副相参知政事丁谓丁大人?”毕照升侃侃说道。
“丁谓?不认识。”梁川讲得很随意,他确实不认识,这个时期几个比较出名的他认识,一个包拯,一个狄青,还有一个范仲淹,至于其他人嘛,历史书的篇幅就那么大,有几个人能上去?
如果梁川知道他与这个权臣将有一段纠葛的话就不会说得如此随意。丁谓号称真宗朝的奸臣,却也是真宗朝的能臣,此人在历史上功过相当,却不是一个好评价之人!
毕照升愣了一下,连丁谓都不知道的人现在估计街上也没几个了。毕照升笑道:“当今圣上的父亲真宗皇帝笃信神道,专爱搞什么封禅祥瑞之类的东西,以前有几个大臣搞得比较出众的,专爱投圣上所好然后升官发财的,这个丁宰相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梁川听了这回事好像就有那么一点印象了:“我记得以前泰山封禅是帝王之荣耀,不是秦始皇汉武帝这样的千古一帝不能上山。好像到了本朝有一位圣上上去了。。”
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讲,***这东西不需要真凭实据,只需要捕风捉影就可以置人于死地。
梁川后面的话就没有说出来,他知道,自从这个宋真宗上去泰山以后,这封禅就从一件无上荣耀变成一件劳民伤财的恶事了,历代的帝王均以封禅为荣,自赵恒以后,再也没有人以泰山封神为荣,反倒引以为耻。既掉价又没什么值得炫耀的,因为他们会说,封禅?那不是跟赵恒小儿一般见识了?
“不错,是这样。那年丁宰相还是廉访使时,表面上来泉州府课考廉政,暗地里是借机想再弄祥瑞这一套玩意回去好升官发财,投官家所好。到了清源县以后,见这里遍地都是南洋引来的刺桐,手下就告诉他这种花的特性。丁宰相做出一副悲天泯人的姿态希望先看到刺桐的青叶,寓意让泉州府五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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