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着马车就回凤山。
郑若萦确实无比重视这件事,一方面是梁川对制糖这件事就刚刚嘴上说的几件事连她都一知半解,听得一愣一愣的,倘若不是熟悉了解这种工艺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门道,而且表现得那么沉稳有把握!
爹爹一直以婚配的事向自己施压,自己如果真的促成此事,将金银赚回凤山摆在爹爹面前,证明自己也能独挡一面,没必要在男人的荫庇下生活,爹爹应该不会再逼自己了,这糖一但能制做了来,有多少她就能卖多少,到时候别说爹爹向她施压,只怕她爹爹在凤山当土财主赚的钱也没她多!
蔡刚去取纸笔了,郑若萦心下计定一定得将这个事白纸黑字地用契书定下来,梁川这个人身上到处透露着古怪,这种生财之道他都轻描淡写地,可能他真的无所谓这门生意,心里还有其他的大门路。郑若萦弱弱地问梁川道:“这三位一体的攻守同盟,你打算坚持几年?”
梁川沉思片刻道:“郑姑娘你想几年就几年,我真的无所谓,不要说几年,到时候我应该就不在凤山了,人生里哪有几个几年,钱赚够了就要出去看看外面的这个世界,山不到我这里来,我就到它那里去。哪里能一辈子窝在这个地方!”
梁川一句话直戳郑若萦的心窝子,郑若萦生平最恨自己的女儿身,生来只能相夫教子不能抛头露面,偏偏她又醉心于家里面的这些事业,一心想打出一片天,巴不得能闯到外面的世界一展抱负,可是自己一想要出去,家里娘就开始一哭二闹抹眼泪爹爹开始背着手叹气,每每于此自己都于心不忍,所到至今仍在这一方小天地里打转,以至看到梁川这么新奇的人都觉得惊为天人。
想到这些痛处郑若萦的眼眶里泪汪汪的,像受了委屈眼泪又开始打转,说道:“假以时日,大官人功成名就之时,可否带上小女子也去闯荡一番,见识一下这个世界?”
咱们什么交情,这才见过一第三面你就敢让我带你出去飞,你不怕我把你给卖了?
梁川最怕女人落眼泪了,还好艺娘没看到,不然又要过来揪自己的耳朵了,道:“之前我就跟你说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赚钱的门道,就看你自己想不想做了,都是黄金万两的大生意,想跟我赚钱的话,我怎么说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郑若萦见梁川说得豪气干云,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小女子望大官人来日富贵功成之时,不要望了今日的承诺。”
蔡刚驾着马车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将那笔墨纸砚放在供桌上,郑若萦示意他先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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