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怎么如此厚啊!
郑若萦抬起头,梁川只看到一张白里透红的俏脸,那杏眼里的泪汪汪地,犹如被风吹皱的一池秋水,歪着头,幽怨地看着梁川嗔道:“你对每个女孩子都如此轻薄,又能如此坦然吗?”
等等?轻薄?还有这副哀怨小媳妇的表情,梁川吓得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细想自己刚刚念的那首诗,当下狠狠地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说道:“唉呀,对不起,刚刚这个歌我唱错了,这个歌有好几个版本,都是相当不错的歌词,我只是唱了那版流传最广的版本。”
郑若萦幽幽地说道:“你怎么能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哪个地方会将这种歌随便乱唱,你们那里的姑娘难道听着别人唱这种歌而无动于衷吗?”
无动于衷?梁川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已真心太孟浪了,这个时代礼教还是束缚得相当严重的,自己张口闭口的就是想她的真心千年的承诺,哪个小女孩会被别人这样调情?自己无主之失,难怪她会骂自己说轻薄她。。
梁川脑海里没有丝毫淫邪浪荡的想法,因此他的眼神也是清澈无比地看着郑若萦,正所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郑若萦看着梁川的眼神却实没有一丝的慌乱掩饰,心下才稍稍相信了梁川的“鬼话”,说道:“好吧,这次我就相信你!”
想思与爱你都能说得如此随意,而且你当真是一点都无动于衷吗?郑若萦生在凤山,自小就是锦衣玉食,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小姐,相貌才学均有大家之风,她也对自己颇为自信,平素追求她的人排队都能排到兴化去了,在街上即使是小孩子都会对她多看两眼!唯独这个梁川!平平无奇的梁川,面对着自己,自己竟然泯然众人矣!
我还不如你家的那个小娘子吗?你看着我当真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
“我再念一遍原来的歌词,你再记一下。”
“不记了,写不下去。”
“那。。?”
“你说的那个制糖之法可是真的?”郑若萦没有心思再纠缠什么词曲了, 梁川的行为让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的意乱如麻。她如今已是二十有余,在凤山像她这样的同龄人少说也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虽说家里富有千金,但是再不出阁,黄花也终有凋谢的一天,家里的长辈为她的婚事愁得头发都的白了,但是她自己却是另一番想法。她一心想替爹爹分担家里的事业,谁说女子不如男,如果真的完成了制糖这一大业,爹爹定会放手让自己去闯荡,不会再以婚嫁的事情来说服自己!
“当然是真的,咱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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