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树的影响。他家果园从来没遇到倒春寒,所以,刚才专家提倡皮牙子乡要大力推广树上干杏产业,我认为,在村民的院子里种植两三亩地没问题,毕竟院落有个小气候,遇到倒春寒,受损情况相对弱些。倘若大面积发展这个产业,我建议慎重,除非能想办法彻底改变宁南县的气候,让倒春寒消失。我这里有些更翔实的数据,可以供专家们参考。”
会场一片静默,刚才口若悬河的专家一脸的窘态。
调研团队的领队是位五十多岁的女同志,她讪笑着说道:“是啊,我们应该到实地看看的。”
调研会结束,淼淼有点尿急。
他第一个冲出会议室,朝旁边的卫生间走去。
淼淼解决完身上的负担,低着头走到盥洗池清洗双手。
突然有人在他身后用手掌蒙住了他的双眼。
随即,耳畔传来一个刻意夹着嗓子的年轻男子的声音,“猜猜我是谁?”
淼淼猜半天也没猜着。
男孩悻悻不乐道:“姐夫,是我。”
淼淼转身一看,一脸挫败的江厉瞪着他那迷人的俊眸委屈幽怨的眼神地盯着他。
“江厉,你咋跑来了?”淼淼纳闷。
江厉从盥洗池的边角拿起淼淼的笔记本,“姐夫,霜儿失踪了,听说她跑到皮牙子村来了,你就帮我找找她呗。”
淼淼朝卫生间门口努努嘴,“走,跟我去乡卫生院。”
乡卫生院跟乡政府也只有一路之隔,在乡政府大院的东北角。
俩人穿过马路,就到了乡卫生院大门。
通过安全门走进大院,淼淼指指东面就诊楼对急不可待的江厉说道:“一楼楼梯口旁的办公室,你就能看见她。”
江厉伸手一把抱住了淼淼,感谢道:“谢谢姐夫,你是我亲亲姐夫。”
淼淼在乡卫生院大院下的一棵有些年份的垂柳在等候着江厉。
就听到院子南边的一块空地传出一阵阵火花刺拉拉的声音。
他寻声望去,只见村民张三戴着一副墨镜手里拿着一个水舀子,站在一位大约六十多岁的老者身边。
张三聚精会神看着老者用氧焊切割一个破旧锅炉。
他用手中的舀子不时朝铁上洒水。
俩人被滚烫升腾的水蒸气和切割的烟雾缭绕着。
淼淼走过去,好奇问道:“张三,你这是干啥?明天轮到你家收割春麦了。”
张三听到淼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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