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张三,头水浇8个小时,现在风大,你要不停地换管子,千万不要死死地浇8小时,否则地一软,麦子被大风一吹就倒伏了,人勤快点,勤换管子浇水,这样才能降低成本打出高产量。”
乡村的夜晚很静谧,除了几声犬吠和鸭鹅的叫声,再无其他。
忙碌一天的村民早早回屋休息。
村委会大院职工食堂内,淼淼陪同刘鸣喝酒。
刘鸣已喝的酩酊大醉。
他猩红的双眼看着对面的淼淼,舌头跟捋直了一般,“兄弟,她景诗妍当自己谁呀,妈的,唐垚满足不了她,她打算让我给她当情人呀!知道不,要不是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的种,我他妈贱呀!”
刘鸣右手摇摇晃晃举着酒杯朝嘴里送,嘴里不甘心嘟囔道:“我他妈贱呀。”
淼淼伸手一把抢过酒杯,“刘哥,不喝了,你今天是借酒消愁,这酒喝了,我看你的愁一时半会儿解不了。”
刘鸣的酒杯被淼淼夺下,他倒也没再抢,眯着惺忪的双眼继续问道:“你说,我是不是很贱?还得帮着她隐瞒孩子的事,还得被她当做床伴,我是不是很贱?”
淼淼幽幽叹口气,“刘哥,这不是贱,她就是你的坎、你的劫,你要克制自己想办法迈过这个坎、躲过这个劫。”
他知道,在每个人的世界里,总有那么一个人,会让你变得让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
平时的你很正常,可是一旦遇到这个特殊的人,那你就会失去理智和控制力。
而景诗妍就是刘鸣人生中的特殊存在。
刘鸣趴在餐桌上呼呼大睡。
淼淼起身收拾起餐桌的残羹剩菜,倒在地上的三瓶宁西大老窖跟刘鸣一样东倒西歪。
头上的酒劲儿也慢慢上来了,淼淼克制着倒头就睡的困意,把餐桌收拾的干净利索。
屋里酒气很大,他打开窗户透透气。
刘鸣的呼噜已经震天响。
淼淼吃力地把刘鸣拽起来,“刘哥,走,到我宿舍睡去。”
俩人歪歪斜斜地迈着踉跄的步伐一步一挨地挪到宿舍。
淼淼将刘鸣的鞋子脱下,又给他盖了被子。
见一切都收拾妥当走出门,朝后面的房车走去。
房车里的露露似睡非睡地躺在大床上,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露露听到一个沉重又不稳的脚步声,朝房车走来。
她知道是淼淼回来了。
这几天,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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