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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心里一酸,刚才荣森看着米赞拜克骑马归来的一幕,朗诵着“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可是,那一刻,淼淼却从马匹上佝偻着脊背、风尘仆仆、浑身疲惫、满脸褶皱的米赞拜克身上读出了“沧桑”二字。
沧桑不属于小桥流水的明快和轻松,也不属于歌舞升平的欢愉。
它属于风尘仆仆的容颜和孤寂憔悴的心情,属于“断肠人在天涯”的沉重和疲倦。
荣森和地里夏提被主人米赞拜克请到中间那热乎乎的屋里。
淼淼在卡勒比亚特的帮助下,将越野车上的行李抱进西边的一间屋里。
小屋打扫地很干净,有一个陈旧的已布满铁锈色的铁炉。
还摆了一张简陋的床。
几垛子垒砌的砖块是床腿,两张三合板是床板。
淼淼早已司空见惯,他麻利地将荣森和自己的行李铺展好。
为了照顾荣森,淼淼将荣森的被褥铺在靠铁炉的那一边。
卡勒比亚特是个手脚勤快的年轻人。
他帮着淼淼铺着床铺,并询问着淼淼的年龄、学历等基本情况。
淼淼是有问必答,铺完床的一会儿功夫,两个年轻人就熟稔起来。
淼淼这才知道,原来,25岁的卡勒比亚特是宁西市师范大学数学系的毕业生,是个回乡创业的哈萨克有志青年。
卡勒比亚特跟随淼淼又来到越野车后,见淼淼从后备箱提出来一袋面粉、一袋清油,有些不知所措。
“淼淼,你们住在我家就行了。买撒东西啥?”刚才还挺落落大方的卡勒比亚特,见到这些食物,神色腼腆地说着。
淼淼用下巴指着后备箱里的一袋大米和一大袋子蔬菜,对着神色羞赧的卡勒比亚特说道:“民族团结一家亲,从今天起,咱们就是亲戚了,汉族人有个讲究,初次串亲戚家不能空手。”
见卡勒比亚特只是望着后备箱的食物,不好意思伸手去拿,淼淼催促道:“赶紧呀,你不会是想偷懒,不愿干重活吧?!”
淼淼的激将法挺管用,卡勒比亚特左手提着25公斤的面口袋,右手提着近20公斤重的各类蔬菜,轻松地提溜到东边的土坯屋里。
俩个很谈得来的年轻人,将食物放进东面没有架铁炉的冰冷屋子里。
墙角四周都是用木板搭建的简易架子,上面放着不少吃用的杂物。
看样子是放食物的小库房。
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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