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克村老支书赵书记,颇有经验地给淼淼传授道:“第一梯次里的十个人,是咱布拉克村家境最贫困的,而又有劳动能力的人,村里急需要帮着她们提高收入。第二梯次的十个人家境稍稍贫困,第三梯次才是家境条件好的村民。我这三个梯次队伍是按照村民的家境收入情况来分的,既要照顾贫困家庭,让他们提高收入,又要考虑到用工企业的效益问题,不能让那些能吃不能干的笨家伙、懒家伙出去打工,偷奸耍滑的,这样会坏了咱布拉克村的名声。”
“哦----”淼淼听后若有所思,点着头,牢记着赵书记开展农村工作的诀窍。
淼淼感悟地说着,“赵书记,怪不得,咱布拉克村早早就摘了国家级贫困村的帽子呢,原来,咱村委会一直在后面统筹安排呢。”
“是呀,村里贫困户脱贫,没有村委会暗地里帮助、明面上支持,你以为有些等、靠、要思想严重、一门心思靠吃扶贫资金吃饭懒人能脱贫呀?!光靠他们自己,这辈子也脱不了贫,就得要村委会在前面拽着、后面搡着才行。他们即使脱贫了,我们基层组织还要把他们扶上马送一程。哎,这些年来,我们村干部为了帮他们脱贫,绞尽脑汁了,还好,连拉带拖的总算让他们脱贫了。淼淼,我在布拉克村这个贫困村干支部书记也五年了,圆满完成了上级部门给我下的任务,该退居二线了,说不定明年开春就要回原单位上班了。”赵书记神情凝望着村委会院落的一草一木,恋恋不舍地说道,神情有些泫然。
看着和蔼憨厚的赵书记,淼淼听后,心情很低落,难过道:“赵书记,咱俩真正打交道没多长时间,也就从今年7月份摆地摊时才开始,咱俩真正相处两个来月,我都舍不得让你走,咱布拉克村老百姓听说你走,那还不难过死呀?!”
听了淼淼发自内心的感慨,赵书记的眼圈红了,“我也舍不得离开布拉克村,五年来,有感情了,别说跟咱布拉克村的各族老百姓有感情,就连老支书别克家的那只白色的看门狗,我都跟它有感情了。可是,我也该回单位了,家里的老娘上个月去世,我都没顾得上,全是老婆忙前忙后的,我就在家忙活三天。哎,算了,不说了,现在家里还剩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爷子,我这个当儿子的,也该尽尽孝心了,这些年下基层工作,顾不了家庭,可苦了家人了。”
淼淼这才知道赵书记家老人去世的消息,望着年近半百的赵书记,淼淼的眼眶湿润了。
作为一名97后的大学毕业生,2020年,这一年的春节参加防止疫情志愿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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