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疫魔、攻贫魔、反盗版、支持正版阅读。
这童言无忌的话语,就这样当着众人问了出来,给巧笑嫣嫣的黄雨一个猝不及防,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心中的软肋和忌讳通过小女孩的嘴里轻松地说了出来。
黄雨顿时脸色煞白,这件事,一直是她的软肋,她最忌讳别人说她的年龄和婚史,这个小女孩竟然当着众人戳她的痛处。
她的心一阵疼痛,嘴角的笑容慢慢散去,低下头来,苦涩地望着茶几上的食物,双手在小腹前不安地绞着。
巴哈提用哈语厉声训斥了自己的堂妹高哈尔,伸手揽住黄雨的肩膀来安慰她。
而站在毡房门口的高哈尔通过哥哥巴哈提的举止,判断出自己未来的嫂子就是低着头的黄雨,她的小嘴又说了句话,“嫂子,你真漂亮,爷爷说了,哥哥是一匹野马,就要靠你这个漂亮的女人驯服的,我喜欢你,美女嫂子。”
高哈尔的小嘴吧嗒吧嗒撂下这句直爽的表白,蹦蹦跳跳地跑了。
黄雨被小小年纪的高哈尔给弄糊涂了,这小女孩是损她还是夸她呢?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露露见状,劝慰道:“黄雨姐,草原上的人就是这样直来直去,不会绕弯子,这个小女孩用草原的方式来表达喜欢你的心情。”
所有人听了露露的话,会心一笑,随声附和着,“对对,哈萨克族人就是直筒子,没啥的。”
淼淼见黄雨的脸稍稍缓和下来,笑着开导着黄雨,“嫂子,你嫁给巴哈提,要入乡随俗,首先要慢慢习惯草原人直爽的性格。”
在大家伙七嘴八舌的劝说下,黄雨的心情稍稍好些,但是一想到待会儿的晚宴,海米提爷爷会参加,她就有种如坐针毡、坐立不安、食不知味的惶恐。
傍晚时分,新宰杀的羊羔新鲜出炉,爷爷苏莱曼走进毡房,见这帮年轻人起身给他让座,爽朗地笑着:“不客气,巴哈提的朋友就是我家的朋友,坐、坐、坐。”
按照哈萨克就坐的礼行坐好后,巴哈提小叔拿着两壶发酵好的马奶酒,使劲摇晃十几下,给每人倒了一大碗。
这是黄雨第一次喝马奶酒,在巴哈提的劝说下,她喝了几口品尝下,醇香的马奶酒真是爽口。
马奶酒对于淼淼这些年轻男子来说,就如喝茶水一样轻松,醇正不掺假的马奶酒在宁西市的市面上很少见到了,精明的商家为了谋取暴利,会掺和凉水,一壶5公斤的马奶酒不一会儿就被淼淼等人喝个精光。
淼淼劝说基本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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