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看见孔佳还坐在沙发上抽噎着,露露跟妈妈拥抱着,娘俩抱头哭了一会儿。
担心露露伤心过度,顾不上许多了,淼淼赶紧将露露打横抱起,抱着她上楼休息。
中午没顾得上休息,又哭了一路,疲倦的露露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看着妻子安静的睡下了,淼淼蹑手蹑脚走下楼,坐在沙发上陪荣昌夫妇俩说了会话。
“淼淼,李老师家的女儿一家都在北京,事情来得太突然,因病毒疫情影响,还有核酸检测的事情,她女儿可能一时半会赶不回来。”很少抽烟的荣昌抽着烟说道。
今天看着善良的李老师过世后,身边连个跑腿的孩子都没有,荣昌感触颇多。
李老师那30来岁的女儿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优秀,大学毕业后就留在北京的一家央企工作,这个独生女一直是李老师的骄傲,可如今,也是鞭长莫及。
淼淼双腿叉着,胳膊肘放在腿部,脑袋耷拉着,望着前面的地板,幽幽说道:“老爸,我知道了,待会儿我就去殡仪馆帮忙,再通知下初中同学,晚上去给李老师守两天夜,老爸,露露就在家呆着,不能让她太伤心了。”
荣昌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伸手拍拍淼淼的肩膀,伤感道:“看样子,李老师家没啥亲戚,我跟你妈从殡仪馆出来那会儿,只有学校领导和同事赶来了,也没几个人,出了这事,你们这些学生得帮衬下了。”
走出房屋,淼淼仰着头看着天空,肝畅淋漓的暴雨过后,又是一阵湛蓝洁净的天,他开着车朝殡仪馆驶去。
雨过天晴,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这个城市一如既往得喧嚣热闹。
来到殡仪馆的7号厅,只见近100平米的大厅寥寥无几得站着两三个人,连个招呼前来祭奠的人都没有。
淼淼走进里间的休息室,只见李老师的丈夫张叔叔无力得斜靠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低声抽噎着。
当张叔叔看到淼淼那一刻,像个无助的孩子见到大人般哭泣着,“淼淼,前几天你跟你媳妇还看李老师,可今天,呜呜----”
双手搂着张叔叔的肩膀,淼淼双眼流着眼泪,安慰道:“张叔叔,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您老一定保重身子,这两天,这里就交给我们,我们会好好送李老师一程的。”
张叔叔点着头,激动不已,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心来,自家女儿一家赶不回来,连个摔老盆的晚辈都没有。
听了淼淼的话,老人的心暖暖的,感激涕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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