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疫魔、攻贫魔、反盗版、支持正版阅读。
刘鸣嚯得站起身,猛的一把打掉了景诗妍手中的打火机,看着打火机啪的跟地面亲密接触后摔得四分五裂,景诗妍俏脸怒斥道:“你有病呀?!”
刘鸣从她嘴里夺下香烟在手心攥成一团疙瘩,狠狠扔到茶几的烟灰缸里。
景诗妍气得转身就走,刘鸣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用力往怀里一拉,顺势倒在宽大的沙发上,壮实的身体覆在她娇柔的身体上……
俩人相拥着不留一点缝隙得躺在沙发上,刘鸣看着一脸餍足的景诗妍小猫咪般将脑袋不时朝他怀里蹭着。
他动情得说道:“老婆,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掏心掏肺对你好的。”
景诗妍的身体僵硬起来,俏脸一黑,冷冷说道:“你再提结婚的事,我明天就从你这里搬走。”
刘鸣吓得不敢吭气,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
深夜,主卧室的大床上,景诗妍已经进入梦乡,客厅的阳台一点火光在黑魆魆的夜色中时明时暗,刘鸣抽着烟,仰望着深邃的夜空那样深不可测。
爱一个人又明知最终结局是不能在一起,这种体会无语言表,爱而不得的心酸无助如黑夜般挣扎无望,舍不得、放不下、离不开、得不到,苦苦挣扎、狠狠折磨、痛不欲生,明知道不可能却依然期待、又无药可救。
对于景诗妍,刘鸣是又爱又怕,他知道自己跟景诗妍正发生着一场孽情,变态的、畸形的,难以启齿的,可是他无法放手,放不下手,想到深爱的女人今后在不是他的男人身下承欢,他的心就抽着疼,酸涩的眼睛湿润起来……
床上的景诗妍并没有睡着,光溜溜的她猫咪般懒洋洋得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里,夏凉被里还残留着刘鸣身上的体温,身体内也残留着他的体液,带着淡淡蛊惑的气息,她将纤细的身体从头到脚裹得一丝不露。
闭着双眼,一行清泪从景诗妍的眼角滑下滴落在枕巾上,倘若淼淼算是她第二个男人,那,刘鸣就是她经历的第三个男人。
在唐垚、淼淼和刘鸣三人中,她知道只有刘鸣是最深爱她的,是骨子里都爱着她。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这样下嫁给这个莽夫,一个只有初中文化的莽夫,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写的歪七八扭的莽夫。
这几天,已在北京就业的唐垚不时给她打来电话,问这问那的,似乎很关心她。
从唐垚的话语中有种和好如初的迹象,可是,还能和好如初吗?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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