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的他,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摘掉手套,用干净的手掌擦拭着眼睛的汗水,眯着眼看着巴哈提一脸的湿漉,不知道是巴哈提的汗水,还是流下的泪水。
淼淼咬紧牙关,暗自加把劲对泄了气的巴哈提说道:“再坚持两天哈,为了一万五千元,咱俩再加把劲哈,你不是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咱俩要当好这个勇夫,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咬咬牙、加把劲,再过几天,到了淡季,你就是想装这么多的化肥,都是做梦。”
巴哈提一听1.5万元的数字,咬咬牙爬起来,佝偻着腰身继续干。
淼淼在这次装农资时,发现一个人内在的力量和韧劲是无穷的,就好比从水里捞出的海绵,海绵里的水挤一挤还是能挤出来的。
装农资这件苦差事,经营户李老板是最懂得里面的苦涩和艰辛的,他给淼淼和巴哈提的伙食安排的很好。
依旧是那家清真餐厅,早饭是馒头、奶茶和两个小菜,午饭是拉条子或家常面,晚饭是清炖羊肉、辣子炒鸡或水饺。
李老板已经安排餐厅老板,只有一个条件,让淼淼和巴哈提放开肚量吃,一定要管够管饱。
因疫情影响,宁西市从事脏累苦的出苦力的行业里,出现了“用工荒”的倾向。
缺少装卸工的李老板从内心还是很感谢淼淼和巴哈提的,往年的旺季,每天至少10个装卸工忙碌。
受疫情影响,今年开春以来,除了自己固定的那3名长期装卸工外,临时打工的,也只有淼淼和巴哈提了。
装卸的农资数量是一定的,但是装卸人员少了一半,自己的3名装卸工是按月发工资的,每天3人保证完成装卸保底工资数量的200吨就行了。
在这种情况下,月工资肯定激发不了他们劳动积极性,他们三人每天装完200吨后,多一点都不干,也不愿帮着搭把手。
剩下的农资几乎是淼淼和巴哈提装的,尤其是晚上加班装的农资,那3名装卸工是一袋子都没干。
即使你李老板着急的上火了,这三个装卸工依然在呼呼大睡,干得年数久了,三人成了老油条了,除非加钱涨工资,否则与他们毫无关系。
关键是他们要求涨工资的数量比淼淼和巴哈提的工资要多些,李老板不愿惯他们这些毛病,对于现在的这些情况,李老板自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每天装完农资,身上臭烘烘的,浑身的汗味刺鼻熏人,但是俩个年轻人宁可死狗般躺在床上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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