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苍生计,当替天罚之......
吴清堏偷眼打量了一番白奉甲的神色,见其面色微微发白,却并没有激动之色,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此事。
“回去请石头等人一并阅过,若是大家均无异议,那便照此公告吧。”白奉甲轻声道。
等到文中堂等人告退,白奉甲缓缓坐倒在地,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白城,面色苍白。
当吴法言看到吴器呈上来的檄文时,瞬间面无血色,看完之后,更是一把扔在了地上,桌案上的物品更是没有逃脱厄运,直接被全部扫倒在地。
“白奉甲,无耻之徒。”吴法言怒喝道,但片刻之后,他便恢复了冷静。
帖木儿与兀鲁尔哈结伴出现在大堂之上,对于檄文之事,他们自然同时收到了消息,毕竟逐鹿山选择了直接公诸于众。
“吴大人又何必愤慨,此事于本王看来,对我等乃是百利而无一害。”兀鲁尔哈捡起地上的檄文,嘴角冷笑道。
吴法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白芷是他的母亲,他自然会多加顾忌,但兀鲁尔哈与帖木儿却没有这个疑虑,只要对他们有好处的事情,他们自然是翘首以盼。
此篇檄文一出,逐鹿山便彻底与风雨间决裂,于他们而来,至少没有了风雨间与逐鹿山联手的顾忌,毕竟谁也不想腹背受敌。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便是如何应对风雨间即将可能到来的大举进攻。
风雨间大军抵达城外,已经扎营三日,却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此刻的风雨间中,白昊君正缓缓看着手中的檄文,一旁的白见真等人,则是大气不敢出,生怕触了白昊君的霉头。
白昊齐面露苦涩,轻叹一声,“大哥,此事......”
此时此刻,恐怕也只有白昊齐方才敢说,也最能说。
白昊君抬手打断了白昊齐,缓缓将檄文放在案上,淡然笑道,“儿大不由爷,既然如此,那便随他去吧。”
帐中众人齐齐一惊,没想到白昊君居然会是如此处置。
白见真霍然一急,站出来大声道,“父亲,此等不忠不孝之人,罔顾间中对其培养多年,还如此败坏父亲名誉,实在该杀,”偷眼见白昊君面无表情,定了定神道,“还请父亲派我一千精锐,儿子定当将白奉甲的狗头摘来。”
帐中霎时又是一静,所有的视线全部集中在白昊君身上,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应,毕竟檄文一事,所有人都知道,但只有白见真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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