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官言叙文将军,所统属的乃是兀鲁尔哈大将军亲卫二营中的一营。”
“言将军前日刚从密道进到白城,正好了却了本官与小王爷最为忧虑的事情。”
不得不说吴法言是一个讲故事的好手,即便是军情如火,白奉甲与吴大都不由得露出好奇的神色,想要知道对面的对手到底是什么打算。
“你我均知白城之中各军,当以启辰军为重,次之为仆从军,再次则为城卫军。”
“你我交手多次,如何不知道对方手中有什么底牌。”
“所以抱歉,今天本官换了一副底牌。”
吴法言面上的笑意越发浓郁,映衬着楼下更加猛烈的厮杀声,显得越发的诡异。
白奉甲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伸手大力一掷,手中刀鞘犹如惊雷一般,朝着吴府之外交战最为激烈的地方而去。
那里,是石头所率领的流民大部队。
吴法言见状也不阻拦,骤然狂笑起来,“终于发现了么?可惜晚啦。”
白奉甲与吴大骤然面色一变,却见楼下发现了不对的石头已经开始撤离,但奈何身后已经是一片断壁残垣,加之人手混杂,哪里有此前犹如臂使一般。
只听轰隆一声震响,刚刚发生在城南矮墙上的一幕,在白城核心中的核心,县尹府旧址中重演了。
到底都是血与火,到处都是嘶吼与哀鸣......
白奉甲眼睛瞬间变得赤红,双眼死死地盯着楼下的场景,直到一旁焦急不堪的吴大拉动自己,方才回过神来。
好在吴法言并没有偷袭的意思,似乎是希望白奉甲认真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
“想来这一幕,白兄应当异常熟悉才是。”吴法言此刻已经满脸笑意,再也不复此前的从容与淡然。
是啊,看到自己前后导演的一幕,无论如何都会感到高兴。
只是给白奉甲与吴大的印象,则是无比的惊悚。
且不说无数性命就在刚才的爆炸之中化为灰烬,就说吴法言居然会丧心病狂地将填埋黑火的地方选在了自己的县尹府,距离自己的宅邸只有一墙之隔的官衙,这已经不是丧心病狂可以形容,甚至可以说是疯狂了。
吴大突然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冰寒,那种冰寒并非来源于感官上的,而是自他的心底涌起。
吴法言,原本只是他看着长大的一个好孩子而已。
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早已经与当年的那个孩子没有丝毫的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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