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主有何指教?”白奉甲正了正身体,朝着文中堂抱拳行了一礼道。
文中堂抚了抚颌下短须,摇了摇头道,“若是要救雪影姑娘,恕文某爱莫能助。”
云牧闻言心中却是一愣,无论是此前所说,还是刚才的那句话,文中堂的立场已经摆明无疑,而且他绝非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何以现在白奉甲提出了要求,文中堂却直接拒绝?
白奉甲同样有着这样的疑惑,原本心中还颇为欣喜,却不料是这个答案,但他很快反应过来。
“还请先生教我。”白奉甲站起身来,郑重地朝着文中堂行了一礼。
云牧等人俱是一惊,未曾料到白奉甲居然会行此大礼,反倒是文中堂一脸满意地笑了笑。
眼前的年轻人,虽然只是短短旬月,已然不是当日在醉香楼中相见可比了。
文中堂走上前去,扶起白奉甲,面色前所未有的严肃,与白奉甲对视片刻,方才轻叹一声道,“你当真不怪文某?”
白奉甲看着文中堂沉思片刻,方才坚定地点了点头,看得周围四人莫名其妙。
文中堂摇了摇头,缓缓走回椅中坐下,又示意白奉甲坐下,方才道,“雪影姑娘现在身处县尹府大牢,虽然局势危矣,但安全暂时尚可保证。”
白奉甲闻言,即便心中有所猜测,但想起剧变后的帖木儿,依然止不住心中的忧虑。
文中堂看了白奉甲故作沉静的面容,坚定心神道,“反倒是城南流民,现在已经是危在旦夕,若不及时挽救,恐怕早晚脱不了覆亡的一日。”
场中众人终于明白二人刚才是在打什么哑谜,但却已经无心追究,他们更关心的是文中堂刚才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难道文中堂为他们选择的,就是一块刀俎下的鱼肉么?
白奉甲眉头微蹙,看了看文中堂,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文中堂的说法。
文中堂见状反倒松了一口气,不怕局势危险,最怕的,是白奉甲一味冲动,只顾着雪影的安危,却看不到城南的危机。
若真是如此,反倒是让他失望了,自然也会断了站在城南流民一方的想法。
此刻云牧等人早已经是急不可耐,见二人依然打着哑谜,云牧焦急地催促道,“文兄,到底什么情况,你快说呀!”
其他二人自然是紧跟着附和。
文中堂扫视了场中一眼,轻吁一口气,沉声道,“兀鲁尔哈抵达白城之日,便是城南覆亡之时。”
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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