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只有盔甲人,至于隐藏在暗地之中的狼逐卫,自然听不到他的轻声言语。
难道眼前的这个盔甲人便是真金?
只是真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番模样?
盔甲人的回应消除了所有的疑问,只听头盔后传来一声闷响,“小王爷能绕过小的这条狗命,已经是万般开恩,真金感恩尚且来不及,又如何会埋怨。”
原来盔甲人当真便是真金,也难怪当日雪影会觉得这个声音有种熟悉的感觉。
帖木儿轻叹一声,沉声道,“想来当日也是本王太过恼怒,一气之下给你铸了这身铁甲,让你就此困在其中,虽然是怒你不争,但终归处罚得太重了。”
真金闻言,哪里还敢让帖木儿继续说下去,慌忙松开轮椅走到前面,单膝跪倒在地,朝着帖木儿涩声道,“小王爷万万不可这般说,当日确是真金不善指挥,还故作聪明,贻误了战机,差点让小王爷身陨,这些都是真金罪有应得的。”
帖木儿默默地看了看一脸真诚的真金,缓缓收回视线,没有再说话,挥了挥手,示意真金继续推着自己向前。
眼前的地牢并不大,只是县尹府的一个附庸,或者只是一个过渡,等到相关的程序走完,大部分犯人都会移交到鬼狱去,那里更加安全,也更能最大可能地折磨人犯。
当日张一丰能那么快移交到鬼狱,也是因为当时抓捕的人员过多,眼前的地牢容纳不下。
真金缓缓推着帖木儿入内,一路上自然无人敢前来阻挡,甚至于所有的人都似乎提前知晓了消息,远远地退避开来。
帖木儿仿若睡着了一般,手指轻轻磕碰着扶手,口中哼唱着莫名的歌谣。
真金知道,那是蒙古草原上的一首牧歌,讲的,是一个年轻的牧羊人,见到自己心爱姑娘的故事。
真金心中一动,似乎知道了什么,但他不敢问。
若是以往,他已经问出了口。
但现在,他已经不会,也不敢。
帖木儿不是曾经的帖木儿了,他自然也不再是曾经的真金。
忠心不会变,但人是会变的。
地牢很窄小,但现在却很宽阔。
因为眼下整个地牢只剩下一个人。
至于其他的犯人,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即便是牢头,也只知道昨夜,仿佛一夜之间,牢中所有尚未审结的人犯都消失了一般。
只关押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
即便牢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