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片。
虽然很多事情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但当面被人说破,也确实是一件忐忑之事。
嘴角淡淡地笑了笑,又飞快收敛起来,吴法言拖着沉重地步伐,慢慢向外面的县尹府走去。
等吴法言回到县尹府堂中,便见两个人早就在那里优哉游哉地等着自己了。
“古老先生,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吴法言抬眼一看,正是凤三和古尔赤两人,也顾不得自己面上的窘迫模样,快步迎上前去,向着古尔赤行礼问道。
古尔赤正要说话,抬头便见吴法言额头上的红肿,诧异地问道,“吴大人,这是什么情况?”
吴法言尴尬地笑了两声,想要糊弄过去,却听古尔赤恨声道,“令尊当真是铁石心肠一人,当年我与其打交道之时,便是颇为油盐不进,谁曾想对待自家孩子还是这幅模样?”
古尔赤一脸关切神色,吴法言心中却是冷笑,以为将自己摆成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便当真如此么?毕竟都在一个地方生活,你的老底谁又不知道呢?
没有揭破古尔赤话中的虚伪,吴法言尴尬地笑了两声,岔开话头接着问道,“不知古老先生到我这小小的县尹府中有何指教?”
“哎呀,我的吴大人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淡然呢?”古尔赤闻言,顿时面色大急,急促地道。
吴法言状若不知,诧异地问道,“老先生所说何意?”说话间扭头看向一旁一脸事不关己,正在淡然品茶的凤三。
“哎,我的吴大人啊,算上我和你父亲,咱们也是十多年的老交情了,现在城里这么大的麻烦,你可不能把老夫当做局外人啊。”古尔赤坐下身来,依然一脸关切地道。
吴法言沉吟片刻,缓缓走到对面的椅中坐下,略微有些疑惑地道,“老先生是说城南流民之事?”
古尔赤一拍双手,大声道,“可不就是这事吗?”见吴法言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又急促地道,“现在什么鬼话都传出来了,说什么伪佛当死,真佛当立,白狼现世,神使降旨。”拍了拍手掌,激动地说,“你瞧你瞧,可不都是写犯上作乱的鬼话吗?”
一旁的凤三缓缓放下手中茶盏,不疾不徐地帮腔道,“现在不说城南,就是城北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我帮众之中不少妖言惑众的,已经被我直接行了帮规了。”
古尔赤抢过话头,接着道,“现在我们府中还好一些,毕竟与外面联系不大,但情况也不容乐观啊,在这么下去,恐怕人心不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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