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牙缝之中缓缓挤出了这句话。
听着嘎达冰冷的声音,吴法言有一种遍体生寒的感觉,直接坐倒在椅中,讷讷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嘎达见吴法言反应不似作伪,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坐到吴法言对面追问道,“吴大人,现在我们该如何处置?”
仿若没有听到嘎达的问话,吴法言有些失魂落魄,木然地摇了摇头,心中暗暗自责,这么简单的问题自己居然没有想到。
雪影一直便是吴法言最大的怀疑对象,但以流民现在的局势来看,雪影短时间内不应该会主动挑起纷争,而自己也在等帖木儿的援军,所以短暂的相安无事,任由凤三等人通过军工作坊吸纳南城流民人口,这是吴法言与帖木儿既定的上策。
城北事发之后,经过一番推测之后,吴法言反倒是将怀疑的重心从雪影身上移开了,最终锁定的目标,便是帖木儿当初提及过的那个神秘势力。
只是到目前为止,吴法言也没有查出这个神秘势力的底细,只是有一些似有实无的蛛丝马迹。
吴法言选择了静观其变,结果没想到终归是自己大意了。
雪影不单直接摆了自己一道,还在大年初一,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再捅了自己一刀,用的还是教义这种俗套,但却极其有用的办法。
白珢在城西建起了一座喇嘛寺,雪影更直接,在所有人心中建起了一座喇嘛寺。
吴法言面色惨白,终于明白过来这一段时间以来自己都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致命的错误,低估了自己的对手,同时也高估了自己。
总以为任何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最终只会是自食恶果。
“吴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嘎达见吴法言出神,顿了顿沉声追问道。
吴法言回过神来,有些无力地挥了挥手,“做好他们开战的准备吧。”
说完有些失魂落魄地朝着后堂走去,那里,是吴府的入口。
相对于吴法言的失魂落魄,白奉甲现在则是异常风光,或者说,他现在已经处于有生以来最为巅峰的时刻。
每每向前移动一步,便会有源源不断地流民仿若迎风稻草一般,黑压压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朝着自己行礼,甚至于连中间抬头打量的人都没有。
白奉甲已经没有了开始的惊异。
当他看到第一个向自己叩拜的流民时,他想去将他扶起,但那流民激动地泪流满面,就是死活不愿意起来。
一个如此,两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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