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之将,而他兀鲁尔哈则是一军之将。”
真金闻言松了一口气,虽然心中略有不服,但自然不敢表现出来,沉声应了一声是,便听帖木儿接着道,“你不用不服气,你刚才说前方拦路之人,乃是一些想要拦路打劫的匪徒,但你可曾想过,这寒冬腊月,道路不通,如果真是绿林之人守株待兔,恐怕他们早就已经饿死冻死了,哪里还能坚持得到现在。”
真金闻言悚然一惊,立刻发现了不对,正要策马到车队前阻拦行进,却被帖木儿直接叫住了。
帖木儿缓缓躺倒在车厢之中,淡然道,“所以这就是你第二点不如兀鲁尔哈的地方,你现在知道了前方是有人故意设伏,担忧我们无心算有心,但你可曾真正想过,前面埋伏的到底是谁?”
真金闻言一窒,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得垂手听训,但帖木儿显然没有放弃这个真正的心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这也是他当初为何一见邦察便找兀鲁尔哈要过来的原因,真金虽然忠心,但论带兵征战,显然并非其长项,而帖木儿的目标,远远不止于做一个安乐王爷。
“白城之中势力纷繁复杂,但真正敢与我们正面冲突的,可以说是根本没有,他们要么本就是朝廷的寄生虫,要么就是有更大图谋,现在能够不顾一切的与我们作对的,估计也就只剩下城南那些穷苦人了。”
真金闻言一喜,状若思考片刻,马上接着道,“所以小将军让车队不用停留,直接开过去,就是根本不担心他们能够攻破我们防线吧?”
帖木儿无奈地将一旁的书拾起来盖在自己脸上,闷声道,“真金,你速速到车队之前,叮嘱所有人提高警惕,真要是这帮人不识好歹,那么也不用留手,直接斩杀吧。”
等到真金纵马离去,帖木儿揭开覆在脸上的书册,眼睛盯着头顶的车篷,脸上不由自主地显露出几分苦涩,他如何不知道流民为何憎恨于他,但为了至正帝的旨意,他又何尝不是在马鬃上跳舞?更何况他帖木儿现在根本没有能力来解决流民的问题。
帖木儿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已经看到了前方即将鲜血四溅的场面,心中默祷道,“等我帖木儿回到白城之日,便是你们解脱之时。”
随着外面传来的一声喊杀声,帖木儿蓦然睁开眼睛,只是相比于之前的哀怜,此刻的帖木儿,眼神之中满是冰冷,“只是现在,你们既然作出了选择,那边只能死!”顿了顿,仿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因为我不能死!”
土丘之外,王仙芝第一个冲了出去,举着手中的链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