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残生,也是他,让白城周边十二城的百姓流离失所,百业凋零。”
白奉甲面色微变,不可置信地退了两步,颤声道,“不可能的,大间主怎么会?”
但白奉甲又岂会丝毫没有感知,只是突然之间被雪影说破此事,依然难以接受。
雪影转过身去,接着道,“当年绮罗姑姑便说自己的大哥是这个世上最伟大的人,也是最可耻的人。我开始还不相信,只是现在白城周边乱起,白昊君明面上喊着驱除鞑虏,安邦定国,实际上呢?不过是驱赶流民不断地冲击周边州县的官府统治,至于流民的死活,”却听雪影嗤笑一声道,“白大哥,你认为我的这位大叔,会在意么?”
白奉甲心中一沉,以他所知的白昊君,自然是不会在乎的,用在他临行之前,白昊君在祠堂之中对他的叮嘱来说,“为达目的,有些时候一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一念到此,白奉甲身体微微一颤,心中已经不由自主地松动了几分。
“那你为什么还会容留二间主?”白奉甲长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波动,涩声问道。
提起白昊齐,雪影一时之间没有应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强迫自己不要转身去看白奉甲,腹前两根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略带一丝不安地回应道,“大叔是大叔,二叔是二叔,这个我有分寸。”
白奉甲丝毫没有留意到雪影情绪的波动,接着追问道,“那今天你为什么会带温师到这里来?”
远远归来的温千羽不愧神耳,纵身一跃,落在白奉甲十步开完,朝着白奉甲笑着晃了晃手中尚未启封的酒壶,好奇道,“你们聊得好好的,怎么聊到我啦?”
白奉甲勉强冲着温千羽笑了笑,温千羽人老成精,如何不知道自己来的时间不对,略微有些手忙脚乱地准备退走,又感觉此刻退走更加不合适,一时之间反而不知如何自处了。
想到此处,温千羽倒也放得开,干脆就破罐破碎,将手中酒壶朝着地上一放,自己顺势坐了下来,朝着白奉甲耸了耸肩,比划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你们继续。
只是如何还能继续,白奉甲无奈地瞥了自己的半个师父一眼,轻叹一口气,便准备去拉雪影。
却不想雪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调整好了情绪,转过神来朝着温千羽灿然一笑,“温师,你是白大哥的箭术师父,我虽然没有在你门下学习多久,但也算是半个师父,我现在便拜托你,一定要照顾好白大哥。”说完看了看白奉甲,一双灿若星辰的明眸仿佛有着无数的话想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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