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箭的步伐和手势,只可惜孩子太小,连小弓都握不住,否则说不定邦察真有此心收了小三做徒弟。
二人说话间,帖木儿将孩子送了出来,认真叮嘱奶娘和侍卫几句,方才打发离开。
真金二人走上前来,帖木儿笑着目送小三一行离开,方才淡淡笑道,“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二人心头一惊,真金犹豫片刻,还是对着主子实话实说,“小公子,兄弟们都理解不了,为什么你会对一个汉人孩子这么好。”
帖木儿转过头来,打量了一番真金,叹息一声道,“真金,你们还是放不下蒙汉之别啊。”
真金没有接话,更无法接话,蒙汉一家,是元朝开国以来历代君主都想要推行的国策,但奈何抵制压力太大,所以一直没有太好的效果,但无论如何,这终究是国策,没有人会当真吃了熊心豹子胆去堂而皇之地反对。
“邦察,你来说说,要想驯服一头烈马,最关键的是什么?”帖木儿没有理会真金,而是向邦察问道。
出身牧奴的邦察对此自然不陌生,只是不知道帖木儿此问有何深意,也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到,“驯服烈马,一则靠狠,二则靠慈。”
“哦,何谓狠,何谓慈?”帖木儿对于邦察是越来越满意了,虽然只是牧奴出身,但很多见解却是颇为不凡。
邦察认真行了一礼,恭声答道,“狠,是指驯马之初,需要比那马儿更狠,敢拼敢打,耗尽其精力,让其老老实实服从管教。”
邦察眼中放出一道精光,既仿佛回到了当年马场驯马的日子,又仿佛领会了帖木儿此问的深意,接着答道,“光靠狠能够驯服一匹烈马,但要想与它成为伙伴,在战场上性命相托,还要靠慈,就是要关心它的饮食,皮毛,马蹄,疾病,对它进行无微不至的照顾,方才能够换得它彻彻底底的忠心。”
帖木儿已经忍不住鼓起掌来,连声称赞道,“好,好,好,邦察说得透彻。”转头看向真金道,“如此你明白了么?”
真金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回禀小公子,我明白了,只是......”
真金还要再说,帖木儿已经伸手打住了他的话头,“好了好了,我只是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以后对小三,包括对张秀全他们,都能容忍一些,要想真正改变你们的认知,我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真金微微一愣,感动地道,“谢过小公子!”
帖木儿仰头看天,情不自禁地长叹一口气,“只是你们确实不知,正是这一小小的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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