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心中却丝毫不急,他的此番作态,只不过是安赵老板的心罢了,自己心中自有一番盘算。
没等二人继续谈,一个亲随快步进来附在赵老板耳边说了几句话,听得赵老板眉眼含笑。
等那亲信离开,孙老板立即急不可耐的问赵老板,“二哥,可是有什么好事?快跟兄弟说说。”
赵老板却不着急,笑着端起一旁的茶盏,吹去面上的浮沫,轻轻咽了一口,急得一旁的孙老板面红耳赤。
赵老板淡然地挥挥手,示意孙老板坐下,方才慢悠悠的说道,“三弟,说什么什么就到,刚才帖木儿已经找了白城几家钱庄的掌柜前去县尹府了,冯老板也在其中。”
孙老板一下兴奋的跳了起来,满脸希冀的看着赵老板再次问道,“二哥,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孙老板拍了拍手,忍不住在房中跺起步来,仿佛是在盘算经此一事,自己囊中可以进益多少银子。
却说帖木儿经过凤舞一事,也算是阴差阳错,因祸得福,凤舞毕竟是醉香楼掌管谍报多年的谍子,一下帮着帖木儿摸清楚了很多事情,结合帖木儿自己狼逐卫所掌握的情况,基本上将白城的势力分布和各方情况掌握的七七八八。
算着日子,自己离京之前皇帝交给自己的旨意,是要在开年大朝上为其正名,而交换的条件,就是要在年前让推行钞法之事初见眉目。
因为钞法一事,至正帝在朝野内外都承受着巨大压力,而他自然有不推行新钞不行的理由,此刻,他期待着有一场胜利来彰显自己的权威,帖木儿则需要有一场胜利来为自己未来的权势铺路,所以二者算是殊途同归。
即便帖木儿内心并不看好此次新钞发行,否则也不至于中原各省钞法推行纷纷受阻,尤其是民众多年受钞法之苦尤甚,自然不愿意再接受新法。
但帖木儿深知,帝心难测,自己有这一次机会已经是百般不易,如果不能抓住这个机会,那么自己想要翻身,几乎是毫无可能,甚至于遭受覆灭之灾也是旦夕之间,因而帖木儿选择了将推行的目标放在了经济体系不甚发达,民众经济意识尚未开悟的西北路,加之在兀鲁尔哈大营盘桓良久,终于借助兀鲁尔哈的势力摸清了周边情况,最终选择了贸易相对发达的白城,希望由此来减轻自己的压力。
而帖木儿来白城虽然已有半月之久,但却一直没有行动,反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抓捕逆党身上,虽然也是为推行钞法扫清障碍,但也是帖木儿精心策划的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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