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满意这种效果,抚了抚面罩下的胡子,自得的说道,“皇帝的意思,是让他同时监督西北各路的交钞推行情况。”
底下众人一时间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钱老板,你就不要打哑谜了,直接说谜底吧,到底是怎么一个监督法?”首席的男子并不太满意钱老板的洋洋自得。
见赵老板已经发话,钱老板也不再拿捏态度,直接揭开谜底,“此监督一分为二,一为监,就是监察各路长官是否严格推行交钞之法,二为督,严防各地乱党就此闹事。”
“如此说来,帖木儿此行前来,于我等并非全是坏事了。”王老板沉吟片刻,接着钱老板的话说道。
“前些日子,各地都因为交钞推行引起民间抵制,民众不愿意换行新钞,造成民间纷乱,帖木儿前来,如果全力落实至正帝旨意,那么必然是强行推动交钞换发,于我等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钱老板点点头,赞同王老板的说法。
“但来了三天,帖木儿似乎一心只为剿灭乱党,丝毫没有督促钞法的意思,那我们怎么确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总不能钻到他肚子里去吧。”一个坐在接近末尾的男子说道。
“陈老板,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嘛,他不动,我们也不着急动。”钱老板接过话头。
“哼,你们倒是家大业大,我是小本买卖,当初听了赵老板的话,将全部身家都压在钞法上了,之前吴法言推行钞法不利,我们本就损失了很多钱,这帖木儿一来,我们更是完全停了,你们撑得住,我可撑不住。”陈老板怒道。
“哦?你的意思是这事怪我吗?”坐在首席的赵老板寒声道。
陈老板打了个寒颤,连忙摆摆手道,“不敢不敢,小弟一时糊涂,一时糊涂。”边说边伸手进面罩里擦着汗。
“我再强调一遍,此前决定压跌不压涨,是盟内所有兄弟共同赞成的结果,并非我一人所作之决定,如果再有人有何异议,就别怪我辣手无情了。”赵老板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牙缝中挤出一般,带着森森寒气。
一众人等连称不敢,陈老板更是吓得直打哆嗦,生怕赵老板拿自己开刀。
坐在下首的一个矮胖子站起来喝道,“赵老板说得没错,当初所有人都是举手同意的,如果有谁敢质疑赵老板,首先就别怪我拿他喂狗。”
“好啦好啦孙老板,大家伙坐在一起都是为了挣钱,之前一段时间,虽然吴法言推行钞法不利,但市面上已经有所反应了,大家伙虽然没赚,但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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