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陈阳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在战车国希尔德海姆罗埃默和佩利措伊斯博物馆里,就收藏着一件赭身绿羽的姊妹品。据说那件小瓶曾经历过一段传奇般的旅程,从乾隆年间流落到欧洲,几经辗转,差点在二战时期被毁。幸亏一位德国收藏家将它藏在了一个面包房的地窖里,这才得以保存下来。”
陈阳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小瓶,“至于这件的价值嘛…”他停顿了一下,伸出一个手掌,“保守估计也得五十五个起步。要是放在我们万隆夜场拍卖,那可就不好说了。现在古董市场上,就这类小瓶,每一件都堪称价值连城。”
“去年在港城,一件类似的,经过十几轮竞价,最后成交价直接翻了一倍多。您要是把这件放到拍卖会上,怕是得引起一场腥风血雨。”陈阳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这年头,有钱的收藏家多了去了,但真正懂行的没几个。可一旦遇到这种难得一见的精品,那争抢起来,简直比抢白菜还疯狂。”
“多少?”高唯中瞪大了眼睛,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声音都变了调,“就……就这么个小瓶子,五十多个?这还是保守估计?您该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哪是开玩笑!”陈阳轻笑着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专业人士的从容,“高厅啊,您得明白,古董这一行,最讲究的就是个'稀'字,稀缺性决定价值。”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解释道,“您想啊,古董本来就是稀缺物件,在这稀缺的物件里面,还有更稀缺的精品,这就好比大海捞针中的金针。每一件能流传至今的珍品,那都是历经百年沧桑,躲过战乱,逃过天灾,才得以保存下来的。”
陈阳小心翼翼地转动着手中的小瓶,让阳光在釉面上折射出温润的光泽,“您瞧瞧这小瓶,虽说体积不大,可工艺的精湛程度,那可是顶级的。每一笔勾勒,每一处彩绘,都显示出雍正时期御窑的超凡技艺。这么小的瓶身上,能画出如此生动的花鸟,这可不是一般工匠能做到的。”
他将小瓶轻轻放在瓷盘旁边,手指着两件器物做对比,“高厅,您看看,咱们不跟别的比,就拿这个圆盘来说。您觉得哪个更容易保存?哪个更容易失传?”
“这还用说吗?”高唯中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这小瓶子一个不小心就能揣进兜里带走,拿在手里都看不见。这盘子可不一样,又大又显眼,想带走还得找东西包起来。”
“就是这个理!”陈阳拍手赞同,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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