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延续着古人的美好寓意,让人无不心生欢喜。
陈阳抬头看着这对盖碗,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只盖碗轻柔地捧在手中,指尖轻轻抚过瓷面细腻的釉层。
“清乾隆年粉彩,喜鹊登梅盖碗,此碗寓意日日进喜。这工艺,真是绝了。”他轻声感叹道。
“高厅您看,”陈阳将盖碗转了个角度,“这喜鹊的羽毛,一根根都清晰可见,画工的功力令人叹为观止。这寓意也是绝妙,不仅寓意着每天都有喜事,还暗含一层登高的深意。”陈阳笑着看向高唯中,眼中带着几分狡黠,“最适合你们在官场上的人收藏啊。”
高唯中听罢,不由得莞尔一笑,随即又摆了摆手,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无奈,“还高什么了,现在这年纪,就像这盖碗上的老梅,虽然开得漂亮,到底是经不起风霜了。就算有这个念头,身体、年纪都经不住了,能在这个位置上顺顺利利退下去,就知足喽!”
“高厅,您这话说的太客气了,”陈阳一边小心翼翼地把玩着手中的盖碗,一边抬起头来,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您瞧这盖碗上的梅花,历经风霜反而愈发绽放。您也正是这样,年富力强,经验丰富,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您才多大岁数,正是精神体力最旺盛的时候,下面好多年轻人都等着您指点迷津呢,您可不能这么早退啊。”
说完这番话,陈阳的目光不经意间又飘向了那件雍正年间的黄地青花一束莲瓷盘,这次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了,纹路清晰,釉色均匀,跟秦浩峰跟自己说的那件,几乎一模一样。高唯中在旁边听了陈阳这番话,抿嘴笑了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深邃,“别别,陈老板,您是不知道啊,我们这些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那真是如履薄冰,哪有您这般自在。每天提心吊胆的,比这盖碗上的喜鹊站得还累。”
“等我真退下来了,”高唯中忽然眼前一亮,“就去陈老板店里,跟您好好学学,我也当个古董小老板。像您这样,每天和这些文物打交道,那才叫自在呢!”
“呵呵,”陈阳听完也是呵呵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高厅,您这说的哪里话,要学这些古玩知识,对您来说,简直太简单了。这样,您有空的时候,想学了,给我打个电话,我亲自手把手教您,保准让您三个月就能掌握这些门道。咱们可以从瓷器入手,再到字画,最后到青铜器,这一路下来,您就是个半个专家了。”
“哦?真的假的?”高唯中听完先是一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随后仰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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