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开元那边,面色也是瞬间一凝,他将烟头压灭在烟灰缸里,目光锁定了陈阳,眼中满是审视和复杂。两人对视一眼,既有钦佩,又像是在确认这是不是听错了。
用烧碱脱釉原本也就是一些行家常用的伎俩,可是要像陈阳这样做到精确到发丝的地步,甚至在青山居士留名的区域精准脱釉,犹如拿着手术刀解剖蚂蚁一般,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宋开元没有马上说话,他的目光直直地盯住陈阳,似是在努力判断这个年轻人是不是自吹自擂。半晌,他终于开口,声音微带疑惑但又夹杂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佩服:“你还有这手艺?”
陈阳双眸微眯,脸上露出一抹略显得意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断然否认自身拥有那种技艺,“我可没有这手艺,但咱们有人呀!”
他接着快速转身,将手自然地一指,指向站在一旁的柱子,继续说道,“师爷,我给您介绍一下,他就是柱子,赵德柱,您没听错,就是那个秦得柱的柱子。”
说着陈阳嘿嘿一笑,眼神里满是自豪,又补充道,“他可是跟糖豆一样,都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
说到这里,陈阳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在场的人,最后又一本正经地说道,“别看他平时不怎么出风头,但这手艺在我们那确实是数一数二的,什么难题到他手上都是小菜。”
柱子在旁边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随后偏了偏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陈阳,“哥,这介绍的什么玩意儿,我怎么听不懂呢?”
宋开元当然明白陈阳说的什么意思,他眉头一挑,嘴角微扬,目光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柱子。回想起上次秦浩峰编假名字时,把自己的姓与赵德柱的名捏在一起,结果说出去就变成了秦得。柱,看来陈阳身边这些人,各个都透着机灵。
“师爷,你是有所不知啊,” 陈阳乐呵呵地低下头,眼神顺着桌面的饭菜移动,显得颇为得意,宋开元以宽容的手势示意大家边吃边聊,饭菜的香气逐渐充盈于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陈阳随即爽朗地拿起筷子,以一种熟练的动作夹了一口菜,咀嚼间带着不易察觉的自豪。
“柱子,不仅是个开车的好手、几乎每种车他都能开得如飞;而且修车也是一绝,无论问题多么复杂,他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咀嚼着菜肴,陈阳继续道:“除了这些,柱子还能组装和修理电视机:”
他带着赞许的表情指了指柱子,“这柱子还会开叉车、会驾驭钩机、甚至龙门吊他也能玩得转,一切似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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