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这么一说,众人才意识到之前的猜测都是无稽之谈,只有陈阳的解释最为可信。这也就解释了,为何陶老三逍遥法外这么多年,却突然栽了跟头。
关键是,陈阳接下来对这对钧窑长颈瓶的描述,更是细致入微,精确到瓶子的高度、重量、窑变的位置,以及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得众人频频点头。他们心想:能将细节描述得如此详尽,看来此事确凿无疑了。
老姚沉吟片刻,将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姓罗老者,缓缓开口道:“老罗,你看这事儿……”
他顿了顿,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陈阳,继续说道:“这位常老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老姚说到这里,刻意压低了声音,像是说悄悄话一般:“咱们打交道这么多年了,我老姚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谨慎这方面,我自认为做得还算不错吧?”
他说着,抬起手腕,装作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手表,然后将手放回桌上,轻轻地敲了敲桌面,“你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老姚搓了搓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催促,“要不,老罗,你就把物件拿出来,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姓罗的老者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在陈阳身上来回打量,似乎在评估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沉默持续了片刻,姓罗的老者终于点了点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转头看向身后,语气低沉而坚定地吩咐道:“去,把第三个箱子拿过来。”
听到老罗松口,陈阳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如同卸下千斤重担。他抬眼瞥向马哥,发现他正用手背擦拭额头渗出的汗珠,显然刚才也为他捏了一把汗。
陈阳又看向许汉民,这小子正得意洋洋地冲他微笑,眼神里带着一丝看我多厉害的炫耀。
陈阳心中暗想:老许,还真是个不靠谱的家伙,差点坏事。
这时候,年轻人应声从里屋走出,手里捧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箱,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面上。年轻人轻轻打开箱子,露出一层柔软的绸布,他动作轻柔地揭开绸布,从里面取出一个造型优美的梅瓶,稳稳地摆放在众人面前,然后向众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老姚等人纷纷起身,像众星拱月般围拢到那只梅瓶周围。这梅瓶静静地立在桌面上,仿佛一位身姿曼妙的舞者,在灯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金 白地黑花猴鹿纹瓶 故宫藏
它高约六十多厘米,口径不过八厘米,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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