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绕着卫箙父辛尊踱步,目光细细描摹着尊身华丽的纹饰和挺拔的扉棱。脑海中浮现出商周时期,一位位手持着类似酒器的贵族,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尊贵无比的景象。
这卫箙父辛尊,岂止是简单的青铜器,分明是权势和地位的象征,是那个时代巅峰技艺的结晶!一丝难以察觉的赞叹从陈阳心底升起,这尊的铸造如此精美,纹饰如此华丽,即使在商周青铜器中也堪称凤毛麟角,绝对是精品中的精品!
一件青铜虎鸟兽纹觥,2021 年在扭腰佳士得拍卖行以 800 多万美金成交,换算成人民币可是 5000 多万!另一件卫箙父辛尊,2018 年在港城宝利拍卖行以 1000 多万港币成交,相当于 800 多万人民币。这两件青铜器都有着清晰的传承记录,而且最初的收藏者都是小鬼子!
“哼,小鬼子!”陈阳心中暗骂。
这两件青铜器,无论是现在还是二十年后,它们的价值都远超古代工艺品的范畴,它们是研究古代族群和历史的重要实物资料,是研究古代文化和历史的珍贵宝藏,它们的存在,仿佛一扇通往古代社会生活和文化习俗的窗口,让人得以窥见那个神秘而遥远的时代。
想到这里,陈阳不禁心头火起,上次石谷正野和中桥居然用这两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来坑自己,这是把自己往死里坑啊!陈阳扭头笑呵呵看向了石谷正野和中桥,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
“哎呦,石谷先生,”陈阳抱着肩膀,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目光扫过那两件青铜器,啧啧称奇,“瞧瞧这两件宝贝,一件晚商安阳时期的青铜虎鸟兽纹觥,一件商晚期西周早期的卫箙父辛尊,啧啧,随便拎出来一件,那都是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级别啊!”
他停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向石谷正野,“我说石谷先生,您可真是大手笔啊,难怪当初相关部门把我那两位发小给‘请’去喝茶了。”
陈阳伸出两根手指,在青铜器前晃了晃,“这两件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哪是送礼啊,这是让我送命啊!一件就够掉脑袋的,两件一起送,这是想让我直接进去吃一辈子窝窝头白菜呀!”
他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后怕的样子,“幸好我那两位发小够义气,愣是扛住了压力,不然我可就真得去唱铁窗泪了。”
陈阳收起玩笑的语气,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石谷先生,您当初这招可真是够狠的啊,这是想一箭双雕,既能除掉我,又能把这两件宝贝收入囊中?啧啧,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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